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
只是沒必要在這些不相干的事上跟他多費唇舌。
不耐煩的皺眉。
“不能說重點?”
“不想說,不想說也行,我就是關心關心我三弟。”
他剛才又打了一支菸。
彈了彈菸灰,又繞回重點。
“關心我?”薄司澤明明沒有笑,身上卻似披著一層笑意:“薄司寒,你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敢摸著胸口說你還有心。”
他吊兒郎當地轉著一個從香薰罐裡乾肉桂棒。
“怎麼能這麼說你二哥呢?我要沒那個關愛弟弟的心,就今早上,我還放你的水呢。”
薄司澤不吃他畫的餅,也跟著笑。
“你那叫放水?還是該說叫給薄司禮添點堵?薄司禮壓根不知道我來了,他也不會有太多警惕性。但是你不一樣,你知道怎麼樣事情推動到不可收拾。於是讓糟老頭兒大清早就看看他最愛的大孫子如此不堪重用。”
薄司澤的眼睛幽暗,嘴角卻在笑:“想必薄司禮現在恨死了我,你倒把自己乾乾淨淨的摘出去,還順帶看了個熱鬧。”
:()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