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但是結婚這事,又恰恰不單單是兩個人的事。
家人的認可,份量還是很大。不管你內心怎麼否認,就是客觀存在。
薄司澤從她眼裡看出點別的情緒來,下意識收斂住脾氣。
“給我一點時間,我來搞定。這種讓你不舒服的事,不會有第二次。”
一邊說著,就要動手去抱她。
知知單手把兩人隔開。
以為他說給他時間搞定,就是給他時間去說服家人接納她。
可是,有必要搞的這麼麻煩,鬧得這麼僵?
知知說:“我一開始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若是真的家人不同意……”
話還沒說完,薄司澤就立馬聽出退縮之意。
他的眉宇和眼神頓時變的陰陰的。
“那老頭兒叫你跟我離婚分手,你聽到了還挺開心是吧?”
“我已經惹的他非常不開心了。”
“那你怎麼回答他的?”
“……”
薄司澤本來是來解決問題的。
剛才她害怕的時候叫他名字叫他救她,那嗓音對他而言有多動聽。
現在火上澆油的舉動,就讓他有多火大。
類似於“算了”這種話,溫知知自從結婚這已經是提第三次了。
這得是多不當回事,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把離婚放在嘴上時不時的拿出來說。
“你先別急著說你想怎麼辦,你就說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他發起火來的嗓音本來就低沉,一字一句又說的慢,彷彿是在給她機會,讓她好好想清楚答案。
,!
她臉上只有無奈。又有點怕他生氣。
“我跟他說跟我領證的人不是他,他管不著。”
薄司澤用眼睛掃她,眼裡帶著光。
這時候的表情才算對勁。
“既然你跟我想法都一致,這件事沒什麼好再說的,我來處理。”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再談下去他又要開始煩。
其實薄司澤想跟誰結婚,想跟誰生一大堆小孩,根本無須過問薄風的意見。
最大的底氣,是因為他既不覬覦薄風的家產和地位,又不在任何人手裡討生活。
但是溫知知她不一樣。
他知道她一直內心在訴求身份的認同。
所以也在這件事上做了周全的考量。
一開始不過是單純想請薄風出面去溫家提親,讓知知光明正大風風光光的出嫁,只沒想到薄風那老頭兒太會給自己加戲,扯出這麼多爛事來。
罷了。
不提了。
提那老頭子就晦氣的很。
這時候,薄司澤側頭看了一眼窗前的書桌,突然又想到什麼,遂又笑道。
“他們怎麼把你安排在這兒住的?”
知知見這人,短短几分鐘裡,說了四句話,臉色和情緒也變了四次。
簡直跟北城的天氣一樣令人捉摸不透。
“我也不知道。”
“他們還知道這曾經是我住的房間,所以安排給你住。”他頭也不抬:“還真是有意思。”
:()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