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的身體已經虛弱到連基本的支撐力都沒有,腦袋無力地靠在他的手臂上。
薄司澤聞了聞手上的味道,眉頭微挑。
“你也太不經事兒了。”男人嘴角微勾,嗓音帶著一絲嘲弄。
知知說不出話,也不想說話,只是靜靜地別過頭。
片刻過後,他身子向前傾,捏住她的下巴,強行讓她的視線與他持平。
另一隻手則不安分地……指腹輕柔地按揉。
又有了……念頭,他毫不猶豫地……
知知她的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欲哭無淚地直求饒:“我真的不想了。”
她柔軟的腹部深深地凹陷下去,肋骨清晰可見。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沉沉地舒著氣,摸了摸知知皺成一團的小臉,好笑似的調侃道:“不想要了還撩撥我?”
“我哪裡撩撥你了?”
知知無力地反駁,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
薄司澤扯了扯衣服給她看,聲線帶著隱忍的暗啞:“喏,感覺怎麼樣?爽麼?”
這還有什麼好問的,知知心中苦笑。
都成這樣了。
只是她昏昏欲睡,沒什麼心情搭理他。
真的就跟死過一次一樣。
薄司澤瞧著她那不頂事的樣子,直搖頭。
生怕再來一個全套,這餓著肚子的人會低血糖休克。
所以飯還是要吃的。
還得喂的飽飽的,胖胖的。
不然這小身子骨根本經不住他造。
薄司澤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嗓音溫柔了幾分:“別睡,可以吃飯了。”
知知聽到“吃飯”兩個字。
眼睫撲朔了一下。
終於是結束了嗎?
她想撐起來,可身體軟得像是沒有骨頭。
“我不想吃了。”她乾脆閉著眼睛,神情懨懨地。
“你不是餓了麼?吃完飯再睡。”薄司澤不容置疑地說。
見姑娘沒有什麼反應,他一把將她撈起來,才發現她渾身上下連骨頭都軟了,只能半倚半靠地掛在他身上。
知知重心不穩下意識抱住了薄司澤的脖子,就像只貓抓著樹幹,怕掉似的。
“嗯哼。”她皺了皺眉。
就是這樣站抱的姿勢,特別的曖昧。
搞得人心裡癢癢的。
他在撤出來以前,又抱著她親了許久。
那嘴唇柔軟好親,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順從讓他吮吸。
她被他抱的很不舒服,薄司澤的身體不是軟的,常年鍛煉出來的肌肉太過於結實。
而她現在只想要一床被子。
在她凌亂的喘息聲中,薄司澤終於放開她。
腳尖觸地的她,差點滑倒。
“小心!”他趕緊摟抱住她。
知知抱著他的腰,她腳是軟的,手也是軟的。
臉上蒸起一股燥熱的氣息。
這個身體狀況,肯定是不能這麼出去的。
“我……”
她還沒說完,他就猜到她要說什麼了。
把她抱起來,抱到床上。那時候知知人還是髒兮兮的,但是被子是乾淨的,帶著一股乾燥的香氣。
薄司澤三兩下就把人給剝光。
衣服扔在地上。
用薄毯把她裹起來。
他什麼都沒說,略整理了一下衣衫,拉開門走了出去。
門開啟的一瞬間,門外的四個人躲都來不及,差點撞到他腰上。
薄司澤涼涼的瞧了這群狗腿子一眼:“這麼閒?”
還是馬克最先裝的人模狗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