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戰事依舊推進的很順利。
知知總感覺在一個地方沒待多久,就又搬東西上車,去了另一個地方。
即便那群人沒說,知知也猜到他們又拿下了一個戰略據點。
與炮火紛飛的戰區不同,明明只是一線之隔,知知生活的地方總是很寧靜。
寧靜到有些無聊。
除了帶小孩,閒暇時刻跟著希洛和拉蒂爾學希伯來語,或是看書打發時間。
偶爾也遛一遛亞瑟斯。
額外一提,亞瑟斯最近有點不對勁。
具體表現在格外焦躁,總是在院子裡轉來轉去打圈圈,躍躍欲試想跑出去。
順毛都沒用。
有時候跟它那個主人一樣,突然就消失不見。
然後又毫無徵兆的出現。
比如,早上知知醒來,腳一落地,剛好踩在一塊柔軟溫暖的皮毛上,嚇都給嚇醒了。
被一腳踹醒的亞瑟斯抬起下巴,金色的琥珀眼撂來一眼,甩了甩頭,下巴趴在爪子上繼續睡。
半夜什麼時候回來的?知知一點聲音都沒聽到。
薄司澤回來了,知知就把亞瑟斯近日的怪異告訴他,表示擔心。
那人聽了就只是在笑,笑的稀奇古怪。
讓人老覺得有事瞞著她。
床頭櫃抽屜又輕輕拉開,放進去一把槍,關上。
腳步又朝浴室走去。
“它好著呢,你擔心它不如多擔心擔心自己。”
等他洗完澡擦著頭髮出來,她就端了根凳子坐在門外等他出主意。
薄司澤哈哈笑,接著臉一沉,就有點埋怨的語氣。
“我在挨槍子兒都沒見你這麼擔心過。”
後來有一回,薄司澤人在營地裡沒出去。
亞瑟斯一閃,又往外跑。
知知拉著薄司澤的衣袖,就叫他陪自己一起去找。
兩人沿著亞瑟斯的腳印,穿過一片森林,最後在一個綠草茵茵的山坡上看到它。
知知剛想喊,亞瑟斯。
薄司澤始終微垂著頭看著她。
看著她聲音在嗓子裡,打了個轉兒,喉嚨輕輕上下起伏,又啞了回去。
隨即,知知遮下眼,尷尬的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薄司澤點了支菸,一手插在兜裡,就這麼安靜的站著。
約莫三分鐘後,亞瑟斯動了動,側身抽了出來。
薄司澤見她低頭,轉身就要走,夾著香菸的那隻手拽住她手腕。
她臉被他盯的通紅,手從他胳膊往下繞,想把手掙脫出來。
薄司澤就笑,捏的也不是那麼緊,但就是讓她掙不出去。
“這麼喜歡看,就多看會兒。”
那語氣分明是明知故問,還帶著點兒“我偏要”的欠。
“我不看了,我回去了。”
“大老遠找來,為什麼不看?那些中東土豪花錢都買不到的好場面,你運氣倒真好,隨隨便便便撞上。”
這人笑的好看極了。
她的臉也紅的好看極了。
到最後,她連對視都不敢。燒紅的菸頭差點燙到她手背。
“唉,小心。”
他換了隻手攥住她,夾著煙的手指喂到嘴裡,趕緊扒拉兩口。
察覺到她的視線時而在他身上,他轉過臉來看她。
那視線就跟一隻惶恐的小兔子,他身上逃過。
手上那支菸還沒抽完,掉在地上,用鞋底碾滅,他舔了舔下唇。
此時,剛才交配完一次的兩隻豹子,又做出親暱的行為。
雌性花豹用尾巴輕輕蹭雄性的身體,試圖引起亞瑟斯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