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就這麼親暱無間的舉動,讓知知有些吃驚。
也好奇起女子的身份。
薄司澤對她的身份倒是大概猜到一些,只是名字的確沒什麼印象。
那大概是他混球時期眾多女友中的一個,光從樣貌來看,應該還是一堆兒校花中的佼佼者那種。
他微微點頭,算是與她打了個招呼。
他隨即拽過知知的手,準備離開。
剛剛還對知知毫不在意的女人,立刻把目光鎖定在她身上。
幾乎瞬間,她便判斷出眼前這個年輕女子是潛在的對手。
女人笑得玩味,語氣帶著幾分挑釁:“什麼時候換口味了?”
作為早已熟知薄司澤的人,她自然清楚他偏愛的型別——那種明豔性感,從臉龐到胸脯都是大殺器的女子。
畢竟,荷爾蒙旺盛的男人往往是視覺動物,女性特徵越明顯越張揚,越對他的胃口。此外,這個人好面子,總覺得帶上最漂亮的女人才能襯托他的身份與地位。
像這種清湯寡水型的,都沒什麼存在感。更配不上他領袖氣質。
薄司澤的眉頭微微一蹙,有些不耐煩。
“不是換口味,是找了個真正對口味的。”
女人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復如常。
薄司澤多跟這莫名其妙的女的說一句都煩,拉著知知又要走。
他的反應反而給了女人自信。
她微微抬起下巴,回以一笑,在他身後說:“你還恨我當初跟你兄弟睡過。”
薄司澤完全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媽的,我當時女朋友那麼多,誰記得哪個是哪個。
可是知知耳朵豎了起來。
這兩人以前有感情糾葛。
從女人那得意洋洋的語氣再到lee急著躲閃的表情。
他是被甩的那個!
沉鬱了數日的知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說實在的,她腦子從沒轉的那麼快過,要是這兩人舊情復燃,是不是他就對她膩了。
“我當時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為了氣你。”女人的嗓音啞了些:“這麼多年了,老朋友不見,這次遇到還是在塞班,多巧啊,你就不請我喝一杯?”
喝喝喝,喝個屁。
這裡這麼多男人,你隨便找哪個發騷不行,非得浪費我時間。
可是手中的小手拉了拉他。
“要不,就一起喝,反正我們兩個也沒意思。”
“你什麼意思?”
男人眉壓眼,盯著她,一副又要發火的模樣。
什麼叫做我們兩個也沒意思?我們兩個有意思的事可不少!
你不是不喜歡有第三個人在場?現在又非得拉個第三人進來。
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知知一見他要發火,怕的要命。但越是堅定自己的猜測。
男人為何不願與舊情人共飲一杯?正是因為那段曾經的傷痕,深深嵌在他的記憶中。聽說,男人最難忘的,就是傷害過他的女人。
有戲!
“我不會說話,也不會聊天。你朋友可以陪你聊天。”
她轉過臉來,快刀斬亂麻:“姐姐,你坐哪兒?要不我們就坐……”
她隨便指了個方向。
“那兒!”
姐姐……一句姐姐,把女人心都喊碎了。
女人的視線自然落到知知的脖頸和鎖骨處,那裡遍佈新舊交替的草莓,兩隻手數不過來。
可見的兩人平日裡的相處有多激烈。
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酸楚和複雜的情感。
“你多大了?”女人微笑著,努力保持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