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薄司澤把她送到劇場門口,她下車,除了笑眯眯的跟他說了一句再見,她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
傍晚下班後,薄司澤發來訊息要加班,知知自己一個人乘坐地鐵回家。
回家後蘭姨已經做好了飯菜。
她吃完飯,自己去到附近山姆會員採購東西,當做是飯後運動
那天晚上薄司澤回來的很晚,知知提前睡下了,他輕輕的關上門。
抬眸看了一眼臥室,燈已經關了。
推門進去,床上只有一個蓋著被子側躺的輪廓。
知知聽到他的輕微的腳步聲,睜開了眼睛,但沒有起身跟他打招呼。
聽的浴室水聲響起來,在黑暗裡特別清晰。
不多時,浴室門開啟,男人帶著清爽氣息的身體靠了過來。
他身體滾燙,卻捎來一陣涼風。
知知怕冷,肩膀不禁抖了抖。
男人壓在她耳邊的呼吸灼熱,鼻尖和薄唇卻很涼,有意無意的觸碰著她的面板,那掠過的地方立刻起了一層雞皮。
知知緊閉眼皮,不敢吭聲。
害怕他發現自己醒著,就會拉著她。
儘管男女力量懸殊大,他的力氣永遠遠勝過知知,能很快就把她鎮壓!
嚴格說起來薄司澤也算不上是強來,但就是能讓本來不想的人最後會變的無法拒絕。
事後,知知總是要後悔一下子,覺得自己意志不太可靠。
薄司澤一隻手肘支在枕頭上,看著溫知知給自己裝。
就跟以前一樣,那眼皮抖的跟篩子似的。
他玩味笑笑,還是個女演員呢?
就這演技,早晚得下崗。
薄司澤攬著人的腰,把人抱在懷裡,伸手拉住了她的腳,掀開自己衣服下襬,將腳放在自己腹肌上。
那小冰腳冰涼涼的,就跟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似的,凍的他直皺眉。
這女人到底怎麼長的?
那麼軟乎,那麼溫熱,手腳卻那麼冰。他又拉過她的兩隻手,手掌包裹住兩隻手。
懷中的人漸漸四肢都暖起來,他才滿意的閉上眼睛。
兩人的生活方式漸漸定了型。
知知的工作比較簡單,除非演出集訓,也很少有加班。
早上薄司澤時間充足就先送她去單位,下班通常來接不了她,儘可能的推掉應酬趕回來吃飯。
就跟所有剛結婚的夫妻一樣,有聊不完的話題,習慣也在互相磨合中融合。
薄司澤這才發現,溫知知其實是個蠻聽話的人,溫順的幾乎沒有什麼性格,他只要溫言細語的跟她說,她都聽。
他時刻保持著自己“道貌岸然”的樣子,心裡卻很不屑。
怎麼說呢?
臉,還是那張臉,就是,乖順了太多。
以前不挺犟挺拗挺會擰巴的嗎?
那一身硬骨頭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軟的?
你就這麼好老實人這口,脾氣都鏽了?
此時,知知在吧檯倒果汁,不小心打翻了整罐。
果汁水汩汩的流過她的腳背。
剛才還在心裡不屑的男人,立刻從陽臺三兩步走來,稍稍彎腰,就把她抱起。
抱進浴室擰開水閥給她沖洗。
知知狐疑地瞪了瞪眼睛。
“我又沒被開水燙到。”
這也太誇張了。
他漆黑的眼,死盯著她。她瞪大眼睛一臉懵的樣子還挺可愛。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忽然笑了:“不,至少說明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管你。”
知知的臉倏地通紅,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