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天晚上,伊萊莎坐的那輛黑色的轎車,因為前方突然發生的一起爆炸,被迫停了下來。
她因此與多安的車分開。
與此同時,一群訓練有素的刺客從四面八方湧出。
伊萊莎的保鏢們迅速反應,可刺客們攻勢凌厲,不過片刻,便將保鏢們全數剿滅。
伊萊莎驚恐地看著這一切,還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車門便被猛地拉開。
幾個刺客一擁而上,將她從車裡拽了出來,隨後她被塞進一個散發著刺鼻氣味的大麻袋裡,。
六個小時後,薄司澤跟慕帕沙剛回到沙城。
慕帕沙滿臉疲憊,正準備好好休息一番,勤務官匆匆趕來,遞上多安的來電。
不知道多安在電話裡跟首領到底說了些什麼,只看到一貫溫和的領袖大人,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握著電話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結束通話電話的瞬間,慕帕沙的眉心擰成了一個死結。
“趕緊把 lee 給我叫過來,一秒都別耽擱!”
此時,薄司澤正在城門口接收包裹。
車尾箱被開啟,裡面的麻袋突然傳來微弱的掙扎聲。
薄司澤嘴角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
對於計劃進行的如此順利,他相當滿意。
慕帕沙的手下匆匆趕來,傳達首領的命令。
薄司澤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彷彿早已料到會有這麼一出。
“啪” 的一聲,車尾箱利落合上。
他抬起手,慢整了整自己的衣領,悠然自得地朝著慕帕沙府邸走去。
一踏入慕帕沙的房間,就看見慕帕沙站在窗前,背對著門,雙手緊緊握在身後,指節都因為用力泛白。
聽到腳步聲,慕帕沙猛地轉過身,平日裡那溫和的臉佈滿了寒霜,眼裡全是憤怒和難以置信。
“lee,你到底幹了什麼!”
薄司澤卻跟沒事人似的,坦然得很。
大剌剌地走到沙發旁坐下,翹起二郎腿。
揚起下巴,臉上帶著一絲滿不在乎的笑:“嗯,伊萊莎是我讓人綁的。”
慕帕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瘋了嗎?剛簽完和平協議,你就搞這事兒!”
薄司澤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鼻子:“首領,不是我說,這女人打從一開始我就不稀罕,你們呢,還非得一個勁兒勸我要。行吧,我認了。但怎麼擺弄我自個兒老婆,那不得按我的規矩來,難不成還得順著別人的意思,當個憋屈的軟蛋?”
邊說邊從兜裡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晃了晃打火機。
慕帕沙氣得渾身直哆嗦。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和平就這麼泡湯了。
但薄司澤知道慕帕沙他們在怕什麼。
他們把伊萊莎當稀世珍寶,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生怕她有個差池伽藍共和國又會再度面臨生靈塗炭。
可他薄司澤壓根兒就沒把這女人當回事兒。在他看來,伊萊莎不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棋子。
既然是棋子,就要充分發揮她的價值。
“婚禮?他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眼皮都不抬一下。不過我可把話放這兒,想讓我去當上門女婿,門兒都沒有!”
“你也知道,就多安那對父女的德行,不是想著操控我,就是變著法兒利用我給他們當槍使。我啥性子你還不知道?我這人既不愛給人白白利用,天生又愛先下手為強。
“省得以後跟多安那老狐狸掰扯起來,大家都不痛快。那我還是先讓老東西不痛快!”
慕帕沙差點背過氣去。好歹一絲理智尚存。
“多安就剩這一個女兒了,你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