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甜甜圈消滅的很快,肉眼可見的就少了三分之一。
薄司澤回過神,可不能再讓她這麼胡吃傻脹下去。
胃會壞掉。
伸手截走她手上的甜甜圈。
“我雖然說過你胖點兒好,可沒說你可以胖成小胖豬。”
手頭一空的知知愣了一下,抬頭看著他,嘴角還沾著些許糖霜。
然而薄司澤剛把甜甜圈放下,回過頭來兩人視線相撞。
然而知知眼眸立刻垂下,緊緊看著桌上的餐碟。
如果不吃東西的話,兩人之間似乎突然就陷入了某種僵局。
知知也沒有跟他說話的慾望。
所以拼命吃東西是掩飾尷尬的最好方式。
反正嘴巴只有兩個用途,不是說,就是吃。
她伸手又拿起勺子,“啪”的一聲,手頭的勺子剛拿起就落下,在盤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抱著那隻被打痛的手,“嘶嘶”吸氣。
薄司澤收回拿著勺子的手。
真是勸都勸不住。
他垂下眼皮,溫柔的燈光下,他說話的語氣並無不同。
“你都不問問我有沒有吃飯?”
對方一板一眼的表情,把她給嚇唬住了。
似是驚訝,停頓了兩秒問:“你……還沒吃飯嗎?”
薄司澤半闔著眼皮,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知知心中大喊不妙。
似乎都能猜到他即將脫口的下一句是什麼:“主人都還沒動筷子,你倒是吃得香。”
“你說叫我可以吃飯的。”她為自己開脫,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安。
“那我呢?”他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她舌頭打結,訝然地看著他,顯然是完全沒考慮過他的感受。
一點都沒有想到過他。
“你坐過來。”命令式的口吻。
男人此刻拿起一片薯幹,咬了一口。
這樣的角度,她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她的雙腿在此刻變得沉重,彷彿灌了鉛一般。她抿了抿唇,緩緩站起身,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向他,坐在了他的身旁。
他側過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些許柔和,但更多的是難以捉摸的深邃。
手上被一股大力拽了一把,下一秒,她就坐到了他腿上。
身上的毛毯也隨之落地。
她臉龐緋紅一片,伸手去撈地上的毛毯。
他卻按住了她的伸出的手。她愣了一下,抬頭看向他,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餵我吃點兒。”
她的心跳更加劇烈,手指微微顫抖。
他說的是喂他吃點兒,不是陪他吃點兒。
但還是順從地拿起一片薯幹,輕輕遞到他的嘴邊。他微微張開嘴,咬下那片薯幹。
“我現在不會傷害你,你可以不用那麼緊張。”
他手掌摩挲著她的光潔腰,轉過頭望向她。
目光溫和、澄淨。
:()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