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但不限於:
“什麼到塞班島的?為什麼到塞班島?”
“那個人是誰?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
“她還知道那個人多少事情?”
接下來的事,則遠超出他的意料。
知知答案並不在他預想之內。
他看著她思忖了許久,搖了搖頭,聲音輕如羽毛:“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麼來這裡的都不知道?你知道迦南美地到這裡直線距離是多少?約6,835英里,也就是11,000公里!飛行時間大約在15到20小時之間,中間在伊斯坦布林和香港途徑兩個中轉站!”
“你說你不知道,難道閉著眼睛隔空傳送來的?”
沈懿嗓音也不由提高兩分。
知知瑟縮了一下。
沉默下去。
將頭埋的低低的。
拒不坦白並開始編織謊言。
或許可以稱之為維護某些人的秘密時。
沈懿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
兩種情緒同時在作怪,不甘心,不信邪。
最後平心靜氣地問了一句:“可以告訴我,他的名字嗎?如果不知道真實姓名也無所謂,他應該會有個代號。”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試圖穿透知知心中最後的防線。
知知喉嚨有些澀。
“你應該相信哥哥,我只需要一點點他的資訊,就可以將壞人繩之以法。也許他們也跟你說了很多威脅你、讓你有後顧之憂的話,但你要知道,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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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她略微遲疑了一下,才輕輕的說道:“我答應過他們,不會出賣他們。”
心彷彿被一陣寒風吹過,冰冷刺骨。
“他們?那群綁匪?”
“……”
沈懿恨不得拿根鐵鍬,撬開她的嘴,看看她的嘴是不是還那麼硬。
“溫知知,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別動手動腳的。放手,別捏我下巴!”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也知道我在幹什麼?”
“你既然那麼護著他們,那你為什麼還要我救你?你乾脆跟他在一起不就好了。”
溫知知卻直接跟他翻臉。
繞來繞去,也只是強調:“我跟你不一樣,我既然答應過他們不會出賣他們,說什麼也不會做這樣的事。”
沈懿氣得幾乎要發狂。
“我看你是鬼迷了心竅!”
“……”
這話題再談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他又不可能真拿著個鐵鍬撬開她的嘴,看看她到底被餵了什麼迷魂藥。
無奈之下,也只能憤然摔門而去。
沈懿曾經以為,這輩子溫知知都不可能對自己說謊。
從她出生起,他透過細緻如微的“關心”與“審視”,監護人對被監護人的“保護”與“照顧”。
確保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像是一個探照燈,讓知知在自己面前一覽無餘的透明。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突然變得像一個陌生人一樣,讓他看不透,猜不著。
心裡藏著那麼多秘密。
沈懿突然覺得自己彷彿一株被連根拔起的植物,瞬間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土壤和方向。
:()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