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身處何地,都格外出眾扎眼,隨便站在那裡臉一黑,誰都給你嚇死!”
薄司澤吭哧一聲笑了。
“我是鬼呢?”
握著酒瓶的右手,食指頂住她肩膀。
拍馬屁得換著花樣兒拍,可酒勁兒上來,知知腦子裡暈乎乎的,肚子裡的恭維話實在不多了。
“反正,我覺得你特別好。”
類似的回答他問了很多次,她也答了很多次。
多說幾次就沒什麼意思。
“這好話聽著像賴話。”
薄司澤又笑了笑,形似皮笑肉不笑:“我喜歡你騙人的樣子,不過偶爾也要換換口味,不然就缺點兒意思。”
知知才不信。
“要多說兩句,你又要掐我脖子了。”
“什麼?”
知知輕瞥他一眼:“就是上次啊,在那個地方……你剛問完我要是你死了我怎麼辦?我好心好意擔心你,你就直接……”
她抬手比了比卡脖子呼吸不過來的樣子。
然後搖了搖頭:“你這人……你這人……伴君如伴虎一樣,我還是閉嘴不說話比較好,不然都不知道哪句話惹得你又不高興要殺人了。”
誰也沒想到,她會說這些。
“哦,還在記仇塞班那個事呢!瞧不出來,你心眼兒還蠻小。”
薄司澤的聲調又高了些。
她微微閉眼產生了一些睏意。
“還說為了道歉彌補,願意答應我三個要求。”
“不是答應了你了嗎?照理說當時你跟你哥跑了,我們的契約就算作罷。可我現在還是信守承諾,既沒有對你動粗,也留下了喬恩斯。你說說,到底是誰便宜佔盡還撒潑打滾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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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知一聲不吭。
兩人不知不覺間換了個姿勢。
薄司澤膝蓋曲起,向兩側分開,身子微微前傾。
知知從靠著浴缸,變成背靠在他胸口。
這樣一來,就算是犯困,身子有要滑下去的趨勢,背上也有了依靠。
“你對我動粗了!”
她似乎突然回想起什麼,給他看手臂上的淤青,眼睛裡充滿濃重的倔意。
這些就是證據!
“這算是動粗嗎?那要不要我好好幫你回憶一下你當時是怎麼說的?啞著嗓子到底喊的是痛?還是舒服?”
知知像是想起了什麼,嘴唇隨即緊緊地閉上。
神情變得有些羞赧。
薄司澤只是笑。
她想要反駁,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調侃讓她感到無從應對,心裡那股倔強與羞赧交織在一起,令她的臉頰微微發熱。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真的要生氣了。”
“生氣?那我可要小心了。”薄司澤故作認真,眼中卻閃爍著玩味的光芒:“畢竟你撓人的爪子還是挺利的。”
酒瓶子裡的透明液體肉眼可見消減了許多,他繼續喝酒。
每喝完一大口,就代表又有一個新的問題。
知知望著這人,知道這人能喝,只是沒想到他這麼能喝。
這一瓶700l,幾乎都是他一個人喝完的。
伏特加這酒比白酒後勁兒還大。
她不過斷斷續續喝了幾口,就覺得頭暈目眩。
人也說不上到底是清醒還是不清醒,只是覺得衛生間裡的空氣越發稀薄,還有……明明知道自己是醉了,也覺得渾身沒勁兒。
可思維卻似乎變得活躍。
甚至開始享受這種微妙的鬥嘴。
“你別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