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明明是自己口渴要喝水,還打著要給他倒水的旗號。
她還真是個小機靈鬼。
人被抱起來放在沙發上,又轉身去倒水。這時發現水壺裡的水都放光了。
又走到冰箱,拉開冰箱門,取出冰塊。
只有冰塊和酒是現成的。
再回來時,直接用手捏起一塊冰,塞進她嘴裡。
“含著。”
冰塊有些大,她竭力張開嘴也含不住。
嘴唇被凍得發紅,不自覺中微張,呼吸收斂,唇瓣間撥出白的霧氣,讓柔軟的雙唇變得愈發誘人。
薄司澤還能看到隔著那透明的冰塊,紅色的舌尖輕輕舔著那塊冰。
一次次的勾進、滾動,口腔輕抿,喉嚨吞嚥。
漸漸地,有水流從口腔邊緣往下流淌。
薄司澤強迫自己收回了目光。
手臂卻在此刻繃緊。
咽冰塊並不能解渴,可男人兩腿之間的輪廓越發清晰。
此時知知已經很確定自己是醉了。
她頭很暈,眼皮也很沉。
“我想回去睡覺了。”
他懶懶的看過去。
撩完就跑?
說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當我這兒是遊樂園呢?
“別急。”
他坐下來,把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
“玩個遊戲。”
薄司澤的手掌很溫暖,從她的肩胛骨緩慢下行,握住她的腰。
“你不是有問題想問我?”
而後一隻手輕輕地撫摸上了知知的小腹。
她撐起身體,又被他按了回去。
知知心臟怦怦跳,剛才還困得差點要睡過去的,瞬間清醒。
,!
她睜著霧濛濛的大眼睛看著他,兩人四目相交。
看著他指了指桌上還剩一半的伏特加酒。
“酒還沒喝完。”他頓了頓:“喝一口酒,可以問一個問題。”
可以預料到的,她伸手就要去拿酒瓶。
可男人搶先一步拿走了酒瓶,對著瓶口吹了一大口。
“我先問。”
“……”
他再抬頭。
想了想:“我們之間算什麼關係?”
“……”
“?”
男人眸色平靜,毫無動搖。
嗓音沉而有力。
知知腦子裡自然只跳出答案……朋友……
是的呢,剛才她已經說過了。
可是說朋友肯定是不對的。
不然他也不會再問一遍。
說不定剛才她說朋友的時候,他心裡冷不丁兒的冷笑呢:呸,朋友?誰是你朋友呢?你也算?”
她歪著頭想的時間太久,他等的有些不耐煩。
用酒瓶口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眼神中兇相畢露。
“說?”
知知斟酌了半天,心裡琢磨著這事兒有詐,要怎麼開口才不會惹到他。
結果被逼急了。
“寵物、情人、sex partner,free, subissive sex sve!”
這小嘴兒越說越溜,說到最後她還飈起了英文。
然後自己都捂著嘴笑了。
薄司澤沒覺得哪裡好笑。
只是她笑的太開心,太不當回事。
不免會覺得疲憊。
寵物……情人……前兩個稱呼勉強聽得過去……
後兩個……她心裡就這麼想?還真是厲害,在床上讓她換個樣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