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把小貓帶出去遛了一轉,陪她玩夠了才回來。
薄司澤站在迴廊那裡抽菸,知知剛踏進營地一眼就看到了他,個子高高的,氣質拽拽的。
他的站姿像是專門在等他們。
也許是,她不確定。
薄司澤看到小貓一回來,臉上紅撲撲的,臉上有笑容。
這次笑的又真心些,眼底裡也有笑意。
就知道今天這趟她滿意了。
隨即,知知被他視線一鎖定,雙腳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線勾住,只能朝他邁過去。
人走到跟前,正準備跟她彙報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男人拿開煙,對著她點點頭:“把人送到家了?”
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兒立刻將她包圍起來。
“嗯。”她望著他點頭:“把她送回她舅舅家裡了。還陪著她祭拜了母親。”
“噢,那挺好的。以後有親人照顧。”薄司澤俯看著她,輕聲說。
馬克看到lee那人還煞有其事的挑了挑眉,裝出一副聽的很認真的樣子。
嘖,不由在心中嗤之以鼻。
好不要臉的男人。
你上一秒還說送她去見閻王。
翻臉比女人還快。
“我去做飯。”知知又說。
反正現在手頭也沒什麼事了。離中午還有一點時間,去做飯剛剛好。
“你去吧。”
薄司澤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
知知走了。薄司澤不急不慢的抽菸。等人走遠,馬克才問他。
“人就這麼放了?”他說的是那個妓女。
“沒事,鬧不出什麼事來。”薄司澤彈了彈菸灰,應了一嗓。
馬克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
這個笑是因為……是笑小貓那點無處安放的善良心,還真的發揮了點兒作用,至少算是救了那女人一命。
同時也是笑,lee這個人像是給了他開了個新奇的視角。
新奇到他看他像是看一個陌生人。
這人對待毫無價值的人一向剷草除根毫不留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寬容又有耐心?
還真是他認識的那個lee?
“出了事兒你兜著呢?”
“不是我兜著你兜得住呢?”薄司澤牙叼著煙,笑道。
馬克眯起眼,瞧瞧,這人。
可真是越來越猖狂了。
“行!你說了就算。”
弗蘭克的事算告一段落。
知知去忙著做飯那會兒功夫,那群人在會議室開會。
軍隊裡不是沒有伙伕,但是薄司澤跟她說了只想吃華國菜。華國菜估計就只能她來操刀煮。
第一天下廚時,做的有點多。
薄司澤忙完洗了手過來,看到一桌子菜,很有些納悶。
“你做這麼多?咱倆能吃完?”
知知穿著個小圍裙,手裡還抱著個盤子,模樣別說還挺可愛。
就跟誰家的小管家婆似的。
“啊?他們不一起吃?”
他們,自然說的就是他那幾個跟班。
“他們?他們想得美。”他臉刷的一下就拉下來:“你做的飯,倒進那幾個人嘴裡跟倒垃圾桶有什麼區別,他們吃的出來好賴?暴殄天物!”
可那幾個狗腿子聽到小貓叫他們一起開飯。
可不管boss舍不捨得分享。
趕緊端起乾飯工具搶了跟凳子坐下就大快朵頤。
“對,我們想得美,我們就是想得美。”
那是知知第一次給做這麼多人的飯。
只能按著平日裡薄司澤跟馬克的飯量估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