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她會離開,但絕不是像現在這樣灰溜溜的走。
但後面這些話,池早卻沒和藍弈說,沒有那個必要。
藍弈:“可繼續住下去,你會被他們欺負,會不開心。沒人關心你,生病了也不會有人在意,而且……”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卻是池早打斷了藍弈的話。
她冷下臉,“藍弈,我之前說的你是真的聽不懂還是跟我裝傻呢?”
這兩天,藍弈都沒往她跟前湊,池早以為他已經明白了,可現在這樣一副為她打抱不平又擔心不已的樣子,又是什麼意思?
“行,我也不管你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就再把話更直接明瞭的說一遍好了。”
說著,池早一瞬不瞬認真看向病床邊的男人。
他高大強壯,相貌英挺,在一身橄欖綠的軍裝映襯下,讓人安全感十足。
如果他不是蔣銘偉的表叔……但很可惜,沒有如果。
“藍弈,你聽好了,我……”
“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你不用一遍又一遍的說。”卻是藍弈搶過了池早的話,回視著她認真道,“但池早,我覺得,經過之前那麼多事,我們之間再怎麼樣,也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吧?”
朋友嗎?
池早想反駁,她其實更想繼續像陌生人一樣和藍弈相處。
可藍弈一次次救下自己、照顧自己的那些事情卻不是她想反駁就能當作沒發生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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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池早嘴唇動了動,一臉不想認自己這個朋友,但最終還是沒說出話的樣子,藍弈唇角微微上揚,他輕咳一聲,“既然是朋友,那我為朋友擔心著急,有什麼問題嗎?你至於這麼抗拒嗎?”
“別想其他,我現在只當你是朋友而已。”他又強調了一遍。
是嗎?
池早不信,她看著藍弈那張眉眼舒展的臉,心裡有些氣悶。
可藍弈都這麼說了,她要是再說讓他不要:()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