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那麼精貴,哥還等著你給哥刻偏三輪摩托呢,要是因為那狗東西傷到了,豈不是虧大發了!你說是不是?”
擔心傷到手是真的,但其實王建軍更怕池早哪天真被氣狠了,再發生什麼沒辦法挽回的事。
池早又不傻,當然聽出了王建軍話裡的意思。
“哥,你別擔心。我就是一時氣急了,本來心情就不好,所以才……以後再不會那麼衝動了。”
是啊,不光手,她好不容易才重活一次,整個人都精貴著,絕不能因為池家那些人毀了。
確定還有機會救下石小滿,池早這會兒是真的冷靜了。
“至於今天……”眼見王建軍還看著自己,池早想了想又說,“我昨天晚上回來的晚了點兒,他們就說我和男人鬼混。等我睡著後,就把房門從外面鎖上了。”
“今早我是從窗戶翻出去的。結果剛才回來,卻聽見那狗東西說,要把窗戶從外釘上,讓我想翻都翻不了,或者乾脆把我鎖到雜物間。我一時太生氣就……”
“啥,這玩意兒還是人嗎?”卻是王建軍聞言簡直不可置信,他怒道,“狗日的,老子揍不死他!”
一擼袖子就要往池家衝回去。
池早一愣,啥啊,你剛不是還攔著我,怕我把人打出好歹麼,怎麼這會兒比我衝的還猛?
她一把拉住王建軍的袖子,“哥,你冷靜點兒,我……”
話沒說完,卻正好遇上池硯輝用腳踏車推著池硯彬急匆匆而來。
池錦年跟在旁邊扶著,怕池硯彬摔下來。
兩邊人皆是一頓。
“池早,要是硯彬有什麼意外,我饒不了你!”卻是池錦年第一個反應過來,“硯輝趕緊的。”
他催池硯輝。
池硯輝已經知道事情緣由了,他滿臉怒氣的看著池早。
雖然硯彬的話是有些過了,可他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又只是嘴上說說,並沒有真的把池早關起來。
她身為姐姐,怎麼就能那麼狠心,下得去那麼重的手呢?
真是……半點兒也比不上珍珍。
這麼想著,池硯輝瞪了池早一眼,又衝旁邊的王建軍點了點頭,才趕緊推著腳踏車走了。
他已經聽說了,是這位同志關鍵時刻攔下了池早,救了硯彬的命。
王建軍:……不是,你丫的衝老子點頭幹啥,噁心誰呢!
他一瞬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兒起來。
不過見那個叫啥“眼病”的癟犢子傷得好像不輕,王建軍心裡又舒服了點。
他看向池早,“得了,算他小子跑得快,這回就先饒了他。”
“你還沒吃飯吧,走,哥請你吃肉去。咱們……早早,你手咋了!”
王建軍正說著,卻被池早扯著他袖子的手嚇了一跳。
只見池早兩根手指紅腫著,比別的粗了一大圈兒。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