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就是不留痕跡,讓養豬場徹底消失。”
“徹底消失?”小六兒驚聲,“那咋可能,咱的養豬場裡大大小小几百頭豬,光豬圈就好幾十間,咋可能徹底消失?說啥大笑話呢?”
熊哥沒說話,但顯然也是這個意思。
池早搖頭,“沒說笑話,就是徹底消失。不然,但凡留下一點能查到你們的線索……”
她頓了下,“熊哥,這就是賭約的內容,就賭你是否聽我的話,最多五天內收拾乾淨養豬場。”
“若聽,就是我贏,你分全部身家的一成給我,也免了自己的牢獄之災;若不聽……算我輸,但我不會給你任何東西,因為……”
池早說著,微微傾身拉近和熊哥的距離,“因為熊哥你已經進去了,就算我想給,也見不到你的人。”
她說,“言盡於此,要不要賭,我不強求,熊哥全可以自己考慮。”
“但有一點,不論熊哥最後決定怎麼做,為避免突然入獄嬸子沒人照顧,接下來五天內,最好還是做些安排得好。”
話落,池早也不再勸:“我能說的就這麼多,熊哥看著辦吧。”
她看向鬱章,“走?”
說完,也不管鬱章什麼反應,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鬱章看著眼神陰沉的熊哥,咬牙站起了身。
“熊哥?”小六兒有些急。
而此時,池早已經走到門前。
眼見她就要伸手去拉門,忽然……
“等等!”熊哥說。
池早手一頓,站住。
與此同時,心裡微微鬆了口氣。
果然,有時候不勸比苦口婆心上趕著效果更好。
熊哥:“為什麼是五天?妹子你是從哪兒得到了什麼訊息嗎?”
因為得到了確切的訊息,所以才敢說得這麼肯定。
從哪兒得到的訊息?自然是從上輩子。
池早心道,她微微回頭,只給熊哥一個側臉,“小六兒沒和熊哥你說嗎?我會算。”
她輕笑著抬起胳膊,胡亂掐了幾下手指。
房中一時又靜了下來,熊哥沒說話,顯然並不相信這套玩笑的說辭。
但他也沒再問,只沉默幾秒後道,“行,賭了!”
“熊哥!”小六兒驚急大喊。
熊哥卻沒理他,“你一個小丫頭都敢這麼狂妄,老子一個大老爺們兒有什麼不敢的?”
他說,“別說一個養豬場,耽誤老子盡孝,就是十個,老子也能全都給拆嘍!”
“小六兒,進山!”他說著,竟是就要立刻行動起來。
池早:“熊哥,你……”
“熊哥,不好了,來了好多紅袖章,把咱包圍了!”
卻在這時,伴隨著急促的敲門聲,一句話砸進了屋裡四人的耳朵中。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