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池早同志,賠償你的收音機是應該的,這個錢我不能收回。”他說著,拉起池早的衣袖,強硬的把錢重又放進了她手裡。
並且在池早有動作前,已經轉身往車邊回去,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一個訓練有素,專門執行特殊任務的軍人,只要他想,池早別說拒絕了,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她低頭看著又回到自己手裡的錢,真的是又無語又煩躁。
還沒完了是吧?
想到自己只不過和他同桌吃了頓飯,就被池硯彬罵成那樣。
如果以後再有什麼牽扯,還不知道會有多少更難聽的等著自己。
行,要賠償是吧?
聽見吉普車發動機響了起來,池早再不耽誤,飛快數出幾張拿在另一隻手裡,便再次跑到了駕駛座旁。
“收音機我賣了,摔壞後比原本估價低了十五塊。”池早看著方向盤道,“藍同志既然一定要賠償,那我也只拿這麼多。”
她伸出手,就把多出來的錢再次扔了進去。
然後轉身要走,卻不經意看到了幾張趴在窗戶上往外看的臉。
偏這時,身後傳來藍弈語氣認真無比的聲音,“池早同志,不管怎樣,很感謝你的舉動救了王政委一家,謝謝!”
池早頓住,這一瞬,她只覺諷刺無比。
她猛地轉了回來,一整晚第一次主動看向了藍弈。
藍弈看著手裡再次接住的錢,這才明白原來是自己給多了,池早才要還。
,!
他看一眼已經要離開的人,知道她不待見自己,道過謝後正要踩油門走人,哪知池早卻又突然回身,並看向了他。
藍弈不知道她是不是忘了什麼沒說,於是也看過去。
四目相對。
除了王建軍介紹兩人認識時,這還是今晚池早第一次正視他。
想到這兒,藍弈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果然,就聽見小姑娘冷冷的開了口,語氣還很衝。
“藍弈同志,你要真是錢多的花不完,就拿去幫池珍珍交罰款啊。”池早說道。
“還有,我有些好奇,你既然這麼有原則,有正義感,不是你摔壞的收音機,你都一定要賠償。那你是怎麼做到一邊幫池珍珍這個罪魁禍首籌集票據脫罪,一邊卻能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跑到受害人家裡大吃大喝?”
“這會兒更是一本正緊的代替受害人和我道謝?”池早說著,語氣滿是嘲諷。
畢竟她可是親耳聽到蔣銘偉說了,今天要找藍弈幫忙換票。今晚也是親眼看著,藍弈坐在王家的飯桌上,一臉如常的吃喝。
其實在王家見到藍弈的第一時間,她就忍不住在想這個問題了,忍了一晚上,這會兒被池家這群噁心的人一激,實在是忍不住了。
想到上輩子王家人被池珍珍害到家破人亡,想到王曉芸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卻滿臉疲憊滄桑,池早就抑制不住的生氣。
她頓了頓,一瞬不瞬的盯著藍弈,臉上的冷嘲明晃晃的毫不遮掩,“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原因能讓藍弈同志這麼破例,該不會,你:()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