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認為池家現在這樣,都是我造成的?”池早緩緩轉過臉,看向憤怒的池錦年。
她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眼睛通紅一片,卻半點眼淚都沒有。
剛剛被打瞬間心底騰起的刺疼此刻已經全部變成了嘲諷。
“難道不是嗎?”池錦年覺得池早的問題簡直不可理喻,這麼簡單的事實,還用問嗎?
可他見池早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顯然是覺得池家變成今天這樣並不是她的錯。
池錦年一口氣堵在心底,只覺憋悶的不行。
“行,既然你覺得我說的不對,那我們就好好掰扯掰扯。”他一副要和池早辯個清楚明白的表情。
“先來說珍珍被抓這件事。我問你,你既然提前知道了訊息,為什麼不告訴家裡?但凡你別那麼逞能出風頭去找公安舉報,我們提前知道訊息後,是不是可以帶珍珍先一步去揭發那群綁匪?”
“這樣珍珍不光不會被抓,還能因為協助找回錢票、抓捕罪犯而被嘉獎,池家也能有個好名聲,這樣難道不比你一個人出風頭更好嗎?”
“可你怎麼做的,又把珍珍和池家害成什麼樣了?這也就算了,我就當你年紀小,做事衝動。那後來請願書的事呢,分明你大哥和銘偉把厲害關係和你說的清清楚楚,也好吃好喝的照顧你了,你為什麼非要為了那點可笑的獎勵,就自私自利的反悔不肯幫珍珍呢?為什麼?”
池錦年越說越氣,看池早的眼神像是恨不能衝上來再扇她幾下。
池早沒說話,只靜靜的看著盛怒的池錦年。
“昨天晚上也是,家裡就那麼大,沒條件讓你自己住一間,那就和李大媽擠一擠怎麼了?又沒有讓你凍著沒地方睡,這比那些一家十幾口擠一間房的不知道好了多少,你為什麼就非要鬧著不知足呢?”
“行,你嫌棄沒床,自己跑去睡珍珍的房間也行,正好她這幾天人不在,睡就睡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兒。可家裡是少你吃了還是短你穿了,你到底為什麼又要拿房間裡的東西呢?你知不知道珍珍多:()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