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跟人睡一屋,如今才剛刑滿釋放就立刻嬌氣起來了?”
池早一口一個勞改犯,偏偏還唇角帶笑的故意看著池珍珍咬字重音,直聽得她剛剛才止住的眼淚又冒了出來。
“早早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你明明知道我是被逼的,我……嗚嗚嗚,我不是勞改犯,我不是!”
池珍珍哭得好不委屈,那柔弱無助,梨花帶雨的樣子,看得蔣銘偉一瞬好像心都疼了。
“池早,你少汙衊珍珍,你……”
“汙衊?笑死人了!”池早再次搶過話茬,“難道她不是才從農場回來麼,難道她在農場一個月不是勞動改造而是吃喝玩樂去了麼?”
“還有,”池早頓了下,眼睛微眯看著池珍珍,“是不是被逼的,你自己最清楚。想讓我讓出房間……”
她勾唇,視線從所有人面上掃過,“做夢比較快,你們可以試試。”
話落,她再懶得多說,轉身就往樓梯走去。
明天就是十月一了,有時間和他們打嘴仗,她寧願趕緊睡覺祈求能有新的線索。
“爸媽,嗚嗚嗚,你們知道的,我就是被逼的。明明公安同志都查清楚了,早早妹妹為什麼還不相信我啊。”
“珍珍乖,池早就是個狗脾氣,你別理她。”
“是啊姐,池早那人冷心冷肺的,心狠的不得了,她就是故意氣你呢,你可不能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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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的房間……”
身後,傳來池珍珍的哭訴和池家人勸哄她的聲音。
池早卻只當沒聽見。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儘管天才剛黑不久,還遠沒有到休息的時間,但還是躺在了床上,閉眼強逼著自己入睡。
今晚有些陰天,月亮被雲層半遮半掩著,只有很少的光透過窗戶照進來。
偶有秋風起,卷著高低不一的蟲鳴,鑽入池早的耳中。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池早覺得眼皮越來越重,她鬆了口氣,知道自己終於要睡著了。
果然,沒多久,熟悉的夢境出現,一幕接著一幕。
“吃吧,都是你愛吃的。”
可直到這句粗嘎難聽的男聲出現,哪怕池早瞪大了眼睛,卻依舊沒有新的發現。
她不禁著急起來,這是上輩子石小滿犧牲日期前的最後一次夢了,難道真的不能再給她點提示嗎?
老天爺,求你,求你!
池家那群人渣都好好的活著,憑什麼石小滿就得死!
這不公平,不公平!
耳邊,廣播的聲音似乎已經響了。
池早頹然的閉了下眼,知道這就是最後的結果了。
她甚至已經感覺到,意識正在從夢境中抽離,只等現實中的房頂將面前的烈士墓取代。
可,讓池早沒想到的是,就在她徹底轉醒前的一瞬間,這麼多天都一成不變的夢,終於有了變化。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