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池早。
話落,扭頭陰沉的盯了池早幾秒,才鬆手大步追上小六兒。
池早看著夜色下鬱章的背影,垂眸暗歎口氣,也跟了上去。
他們到時,熊哥正在忙著。
小六兒避著人將他們帶到一間屋子裡坐下,開了瓶罐頭給池早吃。
還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兩把大白兔奶糖和花生,全都一股腦兒的塞給了她。
至於鬱章?那沒有,別想了。
“姐,你稍微坐會兒,我出去看看。那啥,外面人多,姐你就別出去了哈,免得被太多人瞧見你。”他交代一句,轉身跑了。
屋裡安靜下來,池早見鬱章閉著眼睛,一副不想搭理任何人的樣子,也就歇了說話的念頭。
她沒吃罐頭,只往嘴裡塞了個奶糖,便也安靜坐著等。
其實,別看鬱章態度很差,但她知道,他是好意勸她。
只是一來,她確實需要錢,短時間內需要一大筆夠師父去醫院檢查手術的錢。
二來,她是重生的,她知道如今所謂的投機倒把,放在兩年後,卻會被政策承認和鼓勵。
快了,再等等,以後都會好的。
至於眼下,就算有風險,她也必須博一把。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隨著房門發出的“咯吱”聲,熊哥大步走了進來。
小六兒跟在後面,仔細關上房門。
“哈哈哈,小姑娘,好久不見!”他大笑著和池早打招呼,大馬金刀坐在了她對面。
,!
池早看著熊哥,卻一時有些難言。
“熊哥,你……還好吧?”她有些遲疑地問,視線控制不住往他腦袋上瞄。
要是她記得沒錯,上次見熊哥的時候,他頭髮雖然不長,但總是寸頭吧。
可現在……
“哈哈哈,老子好得很,這不是從頭開始麼?”熊哥聽懂了池早的意思,他笑著搓了兩下鋥亮的光頭。
“說起這事兒,還得多謝妹子你啊!要不是你,老子還被那兩個狗男女當猴兒耍呢!”
熊哥冷哼一聲,“狗日的賤人,敢不守婦道偷人就算了。這回出了事兒我才發現,她竟然敢趁老子不在,給我老孃甩臉子大小聲,奶奶的,找死!”
虧他熊哥還那麼相信她,成親幾年了,竟然一點都沒發現。
旁邊,鬱章聞言,唰地扭頭看向池早。
他眼睛圓瞪,一貫的沉鬱表情被震驚撕得粉碎,只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什麼意思,所以你上次寫給熊哥的紙條,是告訴他,他老婆偷人?
熊哥自己都沒發現,你怎麼會知道!
鬱章眼裡的質問實在太明顯,即便他沒說話,可池早還是看懂了。
她垂了下眸,卻沒理會鬱章,只表情有些難看的盯著熊哥。
“熊哥,能問問你是怎麼處理那兩個人的嗎?不會是……”
話沒說完,意思卻很明顯。
如果熊哥真的和上輩子一樣,把他們宰了,那這個賭約,她放棄。
“你覺得呢?”熊哥拇指蹭了下嘴角,眼裡盡是兇光,“千不該萬不該,他們不該動老子的娘!”
他說,那語氣,似乎恨不能把人剁碎了餵狗。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