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不記得了。張隊長對不起啊,幫不了你們。”
“別別別,我們只是例行詢問一下,也不是多重要的事,哪就用對不起了?”張隊長連連擺手。他看池早臉色還有些發白,怕是身體還虛弱,就想要走,“那什麼,也沒其他要問的了,池早同志,你好好休息,改天……”
“等等!”卻是一旁的蔣銘偉打斷了張隊長的話。
他眼睛微眯,直直看著池早,“你之前不是說有關於案子的事要和公安同志反應嗎?這會兒就說吧,免得一會兒又忘了。”
“對,趕緊說。”池硯輝也冷冷的盯著池早。
“和案子有關?什麼事,你說!”張隊長一聽,重又坐了回去。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池早。
“其實也沒什麼。”池早深吸口氣,板著小臉:“就是我對池珍珍的處罰有些想法,所以寫了封請願書,希望組織上能考慮一下我的意見。”
她說著,從枕頭下拿出張紙,兩手一起遞給了王幹事。
“請願書?”王幹事接過,有些好奇的低頭去看。
旁邊,蔣銘偉和池硯輝鬆了口氣,兩人對視一眼,臉上剛有了笑意,卻聽王幹事說,“請願書,請求組織嚴肅從重處理池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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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早點頭,聲音鏗鏘有力,“是,雖然池珍珍說自己是逼不得已,但我覺得她還是思想覺悟不夠高,不夠相信公安同志相信組織,才造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所以我願意不要獎勵,只求對池珍珍加強思想教育,嚴肅從重處理!”
她說著,把先前王幹事給的信封朝他遞還了回去。
“吱!”
輸液架被憤怒的池硯輝推動,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蔣銘偉也氣的眼睛發紅。但他好歹還有理智,說了聲抱歉後,拉著池硯輝就大步出了病房。
病房裡的人都知道他們和池珍珍的關係,也沒說什麼,只叮囑池早好好養傷,便告辭離開了。
當然,給池早的獎勵王幹事並沒有收回去,反而又誇獎她思想覺悟高。
王大姐給池早使了個眼色,蹬蹬蹬跟了上去。
等人都走了,池早坐在床上,回想起剛才蔣銘偉和池硯輝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想給池珍珍減刑?做夢!她早提前寫了一封請求重罰的請願書,剛剛交上去的也是自己寫的那封。
池早開啟王幹事給的信封,裡面是一封表揚信和錢票。數一數,有整整五張大團結,還有幾斤糧票、一些布票和糖票點心票。
這下池早就更高興了,她笑眯眯的開始琢磨這些錢票要怎麼花。
正想著,王大姐回來了。
“妹子,事情大發了。”她一臉緊張的說。
池早疑惑,“什麼意思?”
“知道剛才隊長為啥問你捲毛的事吧?他是隔壁省的,殺了人爬火車逃到咱們這兒來的。”王大姐說,“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她左右看了看,趴到池早耳邊:“他認識一個特務!”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