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喲,車來了。怎麼樣,你們是要留下繼續教訓我呢,還是去看池硯彬啊?不然還是留下吧,我沒去過婦聯,還挺好奇裡面是什麼樣的。”
“許主任,配合一下?”池早笑盈盈的說。
“嘟嘟嘟!”
喇叭聲又響了起來。
“媽!”池硯輝喊了一聲,同時目光沉沉的看著池早。
“走了!”池錦年也說,“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他指了池早一指頭。
許琴咬了咬牙,“死丫頭,你最好盼著你弟沒事兒,不然……”
她用力把胳膊從池早手中拔出來,轉身快步朝小汽車跑去。
池早看著這一幕,直到汽車消失在路盡頭,勾起的唇角才緩緩落下。
盼著池硯彬沒事兒?
呵,說什麼夢話呢!
要不是殺人犯法,她昨晚就算不弄死池硯彬,最少也打殘他。
也免得那種豬狗不如的東西以後再害人。
可惜啊……
這麼想著,池早抬起胳膊看了看,果然,兩邊胳膊肘皮全磕破了,滲出的血跡浸溼了衣袖。
她蹲身扶起倒在地上的腳踏車,往池家回去。
不遠處,目睹了一切的李大媽,眼睛嘰咕了幾下,趕緊甩著腿兒迎上前。
“早早,怎麼樣,你沒事兒吧?”
她偷瞄著池早的臉色,“那啥,家裡有紫藥水,等我找出來你抹點兒,趕明兒就不疼了。”
池早掃了她一眼,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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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媽見此,也不敢再說。
她跟在池早身後,綠豆眼卻一刻不停地偷偷打量著池早,從頭到腳。
等兩人進了院子,池早正停腳踏車呢,李大媽湊上來,“那啥,早早,你昨晚去哪兒了,咋一晚上沒回……”
唰一下,池早扭頭看向她,視線冰冷,帶著兇光。
李大媽一驚,嚇的倒退一大步。
“我、我啥也沒問。不、不是,我、我啥也不知道,我……”她邊說邊飛快搖頭,畢竟池早那眼神兒,她不想捱打,更不想被攆回農村。
池早:“管好你的嘴,敢多說一句我的事……”
她話沒說完,卻比完完整整的更讓李大媽肝兒顫。
“不、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池早又盯著她看了幾秒,這才抬腳往屋裡走去。
“早上吃啥?”池早問。
她上一頓飯還是昨天中午在食堂吃的。
折騰了半天加一個晚上,勞心又勞力,早就餓得前心貼後背了。
“你餓了?”李大媽小心翼翼地問,“我、我還沒來得及做早飯,原本是想去副食店搶了魚回來再做,哪知道……”
“魚?”池早腳步一頓,看過去,“什麼魚?”
李大媽聞言趕緊把今天有魚供應的事兒說了。
池早挑眉,“那你還磨蹭啥,買去啊!”
她說,“趕緊的,買回來就做,早上喝魚湯!”
李大媽:“啊?這、這……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
話落,再不敢耽誤,李大媽飛快往外跑。
生怕晚了要是沒買到,自己要遭殃。
轉眼,小二樓只剩下池早一個人。
她上樓,看到自己房間門上原樣兒掛著的鐵鎖,不由冷笑。
李大媽一個保姆都發現她一整晚沒回來,可所謂的父母兄長,竟然絲毫沒察覺。
呵!
她開啟鎖,拿了換洗衣服去衛生間。
等洗漱乾淨出來,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後,才終於有時間回想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