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
“同志你看,她好好的,一點事兒沒有,完全可以繼續勞動。”池早衝旁邊的民兵同志說道。
“池早,你到底想幹什麼!”許琴一聲厲喝,氣得臉都紅了,伸手過來拉她。
池早卻沒理,避開她的手,只看著民兵同志。
“同志,這次的事情不全是池珍珍的錯。我們也有問題,是我們看她身體不舒服,才想著幫她幹活,讓她去休息的。”卻是池硯輝著急的解釋。
“還有,她和池珍珍是姐妹,就是兩人鬧了點矛盾故意使性子呢。這是她不懂事,我們可以私下自己解決,就不給你們的工作添麻煩了。池早,趕緊和民兵同志道歉。”池硯輝邊說,邊衝池早使眼色,眼底還帶著淡淡的警告。
池早冷笑,道歉?
她轉而問池珍珍,“你呢,你也覺得自己不用受罰麼?”
她無聲吐出“綁匪”兩個字,並且意有所指的朝旁邊的民兵看了一眼。
什麼意思,難不成只要她不同意受罰,池早就又要去舉報她?
那怎麼行,那樣她也會勞改十五年甚至更多的!絕對不行!
池珍珍已經被池早突如其來的話驚的失了理智,滿腦子都只有“絕對不能讓池早說出來”這一個想法。
“不、不是,我錯了,我認罰。”她急急忙忙說道,生怕晚了就來不及了。
可等話出口,卻不只驚到了周圍幾人,也驚醒了她自己。
不、不對……
要是有證據,池早肯定早就和公安說了,哪會好心的等到現在!所以……
池早:“同志,你聽到了吧。看來池珍珍還是有改造的決心的,你看她都主動認罰要挑糞了。”
池珍珍:“你詐我!”
兩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可卻改變不了任何結果。
因為願意受罰的話,是池珍珍自己說的。
而池早只用一句“我詐你什麼了”,就堵的她一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
池珍珍恨恨盯著池早,卻也只能跟著民兵往挑糞的地方去。
就說她氣的有多狠吧,連朝許琴和池硯輝求助都忘了。
池早看著池珍珍的背影卻是高高翹起了唇。哪怕民兵同志說了,只罰池珍珍一天,明天就能正常回來勞動。
畢竟不是什麼大錯,要不是她咬著不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但這依然不影響池早的好心情。
是,現在是沒辦法一次摁死池珍珍,但就這樣時不時的整她一次,好像也不錯。
眼見許琴和池硯輝擔心的跟了上去,池早於是也走過去,打算好好看看池珍珍的笑話。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