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誰讓人家厲害呢。
很快,後面的護士就把侯小樂推了出來,此時的侯小樂非常的安靜,頭上有新換的紗布,露出的小臉上滿是淤青,胸前則是醫用三角架,由此可見張旭東真的沒手下留情。侯志亮死死地抓住病床,用極為令人頭皮發麻的話說道:“小樂,你一定要快些醒來,爸給你把那人的屍體擺在你面前,讓你鞭屍。”
說著,對著護士擺了擺手,兩個護士推著侯小樂往重症監護室送去。侯志亮調整了一下呼吸,長長地出了口氣,說道:“不管用什麼辦法,找到張旭東,但我不要死的,我要親手弄死他。”
“是,老大。”幾個手下答應一聲,立馬朝著醫院外走去,而且手裡都拿著電話,邊走邊給底下的人打著。
小山上的別墅區。
此時,戴敏正和白鶴面對面坐著,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白鶴說了一遍,不過並沒有說之前偶遇的事情。白鶴緊鎖的眉頭緩緩舒展,老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一拍腿說道:“好,乾的漂亮。侯志亮就這麼一個獨生子,被張旭東打成那樣,他們之間的仇可就大了。小敏敏,你做好準備,一旦張旭東對侯志亮有所動作,你也要立馬出手,這既是幫他,也是在幫我們自己,一鼓作氣猛如虎,徹底把侯志亮的勢力滅了。”
點了點頭,戴敏有些疑慮地說道:“鶴老,侯志亮可是和俄國人走的很緊,而且聽說還和內蒙的幫派有所勾結,這對付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是說戰斧幫和內蒙那個神神秘秘的幫派?”白鶴問。
戴敏“嗯”了一聲,繼續說道:“但好像也不是戰斧中的普通成員,我派去打探訊息的幾個兄弟,到現在也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在警局找到了他們的屍體,全部都是一擊斃命。”
“這麼強?難道這就是戰斧幫給侯志亮的王牌嗎?”白鶴想了想問道。
“應該不是,侯志亮對這些老外非常的尊敬,而那些人的態度極為的高安,顯然不是給侯志亮的外援,應該就是戰斧幫想要進駐東三省的先頭部隊。”戴敏分析道。
“哦,這樣啊!”白鶴摸起了一支菸,眉頭也皺了起來。他心裡清楚,雖然北堂傲說張旭東非常的不同凡響,可畢竟這個年輕人不是神,而且這又是在東三省,如今出現了不明數量的高手,只怕張旭東會白白送命啊!
沉默了片刻,白鶴拿起電話,說:“我給北堂傲那小子打個電話,看看集權那邊是什麼態度。”他要知道上面的態度,也想知道張旭東更多的事情,所以問北堂傲最好不過。
接通了電話,白鶴和北堂傲哈拉了幾句,然後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遍。一旁的戴敏閉氣凝神地聽著,希望從中得到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
“行,我知道了,我會注意身體的。你也六十多歲的人了,找個適當的機會也退了吧,給年輕人空開位置。呵呵……好了,那就這樣吧。”白鶴說完,便掛了電話。
“鶴老,我剛才聽的不是很清楚。這個大部長怎麼說?”戴敏匆忙問道。
“還是那樣,能幫忙的我們就幫忙,不能幫的就不用動手。”白鶴嘆了口氣說道:“以我看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吧,這件事情看樣子上面對張旭東那小夥子很有信心啊!”
戴敏微微一愣,雖然還是有些不明白,但只好點了點頭,心裡卻對張旭東更加的好奇,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居然連國家對他都這麼有信心,難道他的勢力依舊大到無所不能了?
而侯志亮兒子被打成植物人這件事情,很快就是東三省的道上傳開,一時間氣氛變得非常的不一般。道上的人都知道侯志亮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而清楚他的性格,只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聰明人開始想辦法躲避,不再出來沒事找事,這件事情要是被殃及池魚,那可就欲哭無淚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