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上中天,夜涼如水,此時早已經躺在床上的鄭軒,正慢慢的起身,小心翼翼的穿上鞋子,躡手躡腳的向著房門的位置挪動而去,動作輕緩,害怕發出一點動靜,時不時的還要感受一番東方白的房間,一副害怕驚醒了夢中人的樣子。
隨著鄭軒慢慢接近房門,正待開啟房門的時候,突然一聲飛針破空的聲音向著鄭軒後背的位置疾射而來,鄭軒聽到聲音,身體像是條件反射般的橫移了一步,躲開了飛來的飛針。
隨著鄭軒的躲開,飛針直接深深的扎入門閂之上,針尾還在劇烈的顫動著。
鄭軒看著還在顫動的飛針,一臉悲憤的對著隔壁的東方白說道:“白姐!這都幾天了,你就不能歇歇?”
聽到鄭軒悲憤交加的語氣,顯然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自東方白住進自己的隔壁之後,每當鄭軒要離開房間,前去無情的房間的時候,就會有一枚飛針從東方白的房間飛來。
東方白聽到鄭軒悲憤交加的聲音,有些好整以暇的說道:“我是怕你打擾崖餘妹妹休息,這幾天崖餘妹妹一直都睡不好!”
東方白說話的聲音很大,就連無情的房間也能清楚的聽到,只不過礙於面子不好出聲,只能裝作睡著了沒聽到而已。
鄭軒聽到東方白又用無情做藉口,也沒好氣的說道:“那是因為沒我在,我在崖餘就會睡得安穩!過幾天我就爬你床上去,看你還敢不敢打擾我!”
東方白聽到鄭軒威脅的語氣,也不害怕,反而帶著誘惑的聲音說道:“那你倒是來呀!我這些日子對葵花寶典有著新的感悟,正好可以拿你來實驗一番!”
鄭軒雖然知道東方白是說玩笑話,但還是雙腿一緊,兩腿之間也是有股涼颼颼的感覺,一邊往回走,一邊嘟囔著說道:“等我武功超過你,一定要狠狠的打你屁股!竟敢嚇唬我!”
鄭軒三人就這樣打打鬧鬧的在梅莊住了下來,一來三人都很喜歡這種閒適安逸的生活,二來無情的基礎劍法已經練的純熟,鄭軒也要慢慢的將自己掌握的劍法傳給無情,也好讓她多些自保之力,其間鄭軒也是將自己得到的易筋鍛骨篇傳給了東方白,增加東方白的根骨和底蘊,以便走的更遠。
白天三人或是遊覽西湖的風光,或是各自修練武功,偶爾三人也會切磋一番,增加對敵經驗和感悟。
晚上的時候時不時的也會出現東方白和鄭軒打鬧的場景,這讓鄭軒每次都感到悲憤不已,而東方白對此卻是有些樂此不彼,也不知道是真的在逗弄鄭軒,還是有著別的想法?
時間就這樣悠閒的過去了一個月,任我行還沒有到來,鄭軒卻是打算著離開梅莊,在江湖上游歷一番,再回到京城,畢竟要不了多少時間就要過年了,母親黃雪還在等著鄭軒和無情回去陪她過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