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世回過頭,看向身後朝自己喊著些什麼的金髮男。br/ “那些士兵們,每一個每一個都有等他們回去的家人!他們都沒有打算真的傷害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從一開始,這個計劃就沒有想對你造成傷害的部分,為什麼你卻要這麼徹底的進行反擊?”br/ “殺了這些人,對你能有什麼好處?”br/ 金髮男說到這裡,大喘了一口氣,抬頭凝視著白明世憤怒道:“你這個傢伙,就算任務上不能傷害你,從今往後,我也絕不會原諒你!以神聖不列顛帝國的圓桌騎士榮光為誓,我必將會這些士兵們報仇!”br/ 白明世凝視著不遠處看著這個喋喋不休的金髮男。br/ 他暫時還沒有道德綁架以及輿論攻勢的概念,不清楚對方的這些話,究竟是故意攻心,還是真心實意就這麼想著。br/ 但是,這並不妨礙白明世聽到對方話語,十分不悅的抿了抿嘴角。br/ 對方雖然現在動手時,是沒打算傷害白明世,可是那也只是現在而已,一旦白明世真的被毫無反抗之力擄走,要是神聖不列顛帝國那邊試驗不順利或者要深度進一步試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金髮男又能保證什麼呢?br/ 白明世下手有些重,這的確是事實。br/ 但白明世對傷害的界限目前還完全沒有概念。br/ 說到底,如果一開始不是有人將貪慾投注在他身上,主動動手的話,今天的事情就不會發生,真要論起責任,那麼責任也該在生出貪慾的人們身上,而不是白明世,畢竟對方是明知道白明世可能並非人類,出手的意識和思維可能會和常人不同接觸有莫大風險,但仍然被貪慾引誘要堅持接觸的人。br/ 動手的後果和風險,一開始就應該讓下令的高層承擔才對。br/ “……”br/ 白明世沒有開口回覆。br/ 他只是用自己簡單的善惡觀,單純想到。br/ 合著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對我出手,我反擊還是錯了的嗎?br/ 於是白明世再次展開了動作。br/ 對於金髮男的話語,白明世聽得有些煩了,就也沒有多想,徑直邁出腳步,直接向著金髮男躺著的地面靠近。br/ 準備把對方的腦袋摘下來。br/ 讓其和附近倒地計程車兵們一樣,稍微安靜一會兒。br/ “來了!”br/ 見白明世向著自己靠近,金髮男匍匐在地面上的身影目光頓時一凜。br/ “這次,絕對不會偏移了!”br/ 金髮男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狠厲,“以帝國圓桌騎士之名,定要完成任務!”br/ 手心中,緊握的麻醉針窩出了一道印痕。br/ 銳利針頭閃爍著金屬危險的寒芒。br/ 在白明世和士兵們的交戰途中,金髮男也曾強行用支撐物再次跑到白明世身旁,第二次試圖和白明世交手過,但是結果卻是柺杖被打斷,臉上也捱了一拳,要不是他躲得快,差點就是個爆頭下場。br/ 只是儘管如此。br/ 肉身戰失利,金髮男也仍沒有放棄捉拿白明世的念頭。br/ 在那之後,他爬到了一旁的包圍線邊緣,親自抄起槍械,繼續不服輸似得對著白明世射出了足足兩盒麻醉針,在大概察覺到了白明世的能力和肉體強度後,吉諾的反擊力度也急速上升,幾乎每一次槍擊都是按照人體最薄弱位置進行的攻擊,但凡只要白明世在和士兵們交手時應接不暇的被狙擊成功一次,大概也足以讓對方直接撂翻在地,直接失去所有行動能力。br/ 只可惜,金髮男的反擊,仍然沒有任何作用。br/ 白明世就像是油鹽不進的頑石,任憑風吹雨打也不讓自身動搖分毫。br/ 到了這一步,直面白明世的金髮男,終於切身體會到了那種其它圓桌騎士們無法理解的未知空間,他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起了帝國賴以為生所謂人形兵器,到底能不能對其有所作用。br/ 越打越心驚。br/ 越是感受,就會察覺對方能力的恐怖之處。br/ 但是,金髮男還是沒有放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