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打個踉蹌,如果沒有眼力見的話,隨便走入什麼不太好的地方,還有被水流沖走的風險。br/ 行走在集住區內,白明世還沒有發覺到,就在他心想著要是會飛該多好的時候,他的穿透能力瞬間便開啟到了一個極致,任何物質界的事物都已經無法再和他產生接觸,並且與此同時,他也真的會飛了,極致的穿透能力沒有讓他因慣性掉到什麼奇怪地方,他的雙足踏在看似物質界的虛空上,如履平地。br/ 左顧右盼。br/ 在集住區不斷深入,白明世的目光在尋找著之前電視臺裡看到的什麼‘現場直播’組。br/ 他印象深刻,節目組的直播畫面,應該是就在旁邊的廢墟山頭處附近,畫面影像看得十分眼熟,不會太遠。br/ 果不其然。br/ 大約又找了三十分鐘左右,白明世看到了直播節目組的記者們。br/ 與整個集住區格格不入的裝扮,被雨水衝的身體搖搖晃晃,記者用著一副十分焦急的語氣在衝著對面扛著一個不明大鐵黑盒子的男人說著什麼話,那個記者,白明世有印象,因為他最近幾天總是會看到這張臉,出現在電視節目裡。br/ 他討厭這群人極了。br/ 擾亂了自己為數不多的放鬆渠道,白明世又怎麼可能會忘記這些可恨的臉。br/ 終於找到了目標,白明世眼神一凝,沒有多想,他便朝著記者方向開始靠近,他一心都只在關注記者那張矚目的臉,可是卻忽略掉了,附近廢墟里明明已經擁擠的快要躲不下,但還是畏懼看著記者隊伍,沒有向前的災民們。br/ 為什麼記者能在貧民區大搖大擺出現?br/ 貧民區可不是對神聖不列顛帝國什麼友好的地方,因為正是他們的緣故,這些災民們才會失去家,變得一無所有,當然,災民們淪落到這個田地,本身也已經不在意什麼身份了,失去了家,他們只是掙扎在人間地獄裡渴望生存的惡鬼,就算不是神聖不列顛帝國的人,到了這裡如果不設防,恐怕也會被咬下一塊兒肉再走。br/ 所以。br/ 記者能在這裡播報災情的理由,其實十分簡單。br/ 白明世大搖大擺的走在街道上,忽然解除了隱身狀態,才繼續向著記者靠近,只因雨幕過大,他的出現才沒有引起附近人注意,然而當白明世向著記者走去時,附近的人們還是注意到了他的出現,在一眾災民驚訝的目光中,白明世距離記著的團隊越來越近。br/ 終於,引起了守在記者鏡頭外,足足十人真槍實彈守護計程車兵注意。br/ “停下腳步!”br/ 在對記者打了個眼神示意後。br/ 士兵中,一名個頭非常大的披著雨衣士兵從佇列裡走出,在鏡頭外的邊緣擋在了白明世面前,將槍口直接抵在了白明世的腦袋上,沉聲道:“滾回你們的地溝裡,11區人。”br/ 白明世穿著便服離開的阿什弗德學院,一路上風塵僕僕,他的身體上沒有留下一絲汙垢痕跡,但是就在先前他根本不看路走路的過程中,他那一腳半個身子都陷進了泥濘中,衣服已經灰撲撲一片,再加上士兵見白明世又是個沒雨衣穿的傢伙,而且居然看見士兵持槍還敢靠近,頓時下意識以為又是災民過來乞討的。br/ 一個不太美妙的誤會。br/ 白明世看向眼前槍口。br/ 槍身和他平日裡在學院見到計程車兵們類似,看起來外面有一層漆黑的殼子,很厚重的樣子。br/ 白明世又側過腦袋,無視了士兵的槍向著士兵的身後探了探頭,看向士兵背後大概十米附近,正在播報新聞的美麗女記者。br/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11區人!”br/ 士兵將槍口又向前推進了點,喝聲道:“還不快滾!”br/ 白明世伸出了手。br/ 在士兵驚詫的目光中,他抓住了對準自己腦門的槍口,直接將其挪到了一邊,然後就當沒看見士兵人一樣,繼續向著女記者走去。br/ 他不清楚槍械打到自己身上是什麼感覺,但是他不太習慣這種被人對準腦門的感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