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姑娘說話,但光瞧那美貌姑娘朝他扔了多少媚服,心裡總不是滋味。若不是礙於人前,只伯那姑娘還會像八爪章魚一般又又黏的吧?
“你大概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吧?末得我的允許,是誰讓你躲到這裡來的?”
“躲?”阿寶氣呼呼地衝到他面前,用力戳著他的胸膛。“誰說我是來躲的?眼不見為淨。未婚夫?我瞧你這未婚夫也沒什麼好處,休了你便是!”
“休我?”楊明邪邪一笑。“你大擱已經忘了你的身子已經讓我‘碰’過,若是休了我,試問,將來還有哪家男人要你?”他逼近她,問道。
擺明了就是毀她清白,欺她不懂男歡女愛。
果不其然,阿寶的臉蛋染上兩朵可愛的紅暈,還當真認為讓他樓幾次,親幾下,就算是已經“碰”過了。
“如何?小寶兒?還想休我嗎?雖自認不是怎麼標準好丈夫,但總勝過獨守空閨吧!”
“你——”阿寶就是氣他一副吊兒郎當相,不過想了想,也不算吃虧。
“這也好。反正你也其讓我‘碰’過了,瞧!這就是證據!咱們是互不相欠。”她指著楊明嘴唇上的咬傷。
在場的朱氏夫婦同那小男孩真是聽呆了!
這是時下一般女子該說出口的話嗎?那姓朱的男子耐人尋味地瞧了一眼妻子,好似在說:“今兒個你總算碰上知己了。”
不過,這還算小事,真正叫他們吃驚的是那楊明逐變的性子。
須知,楊明向來是風趣幽默之人,加上長相俊俏,家有恆產,自然是女人傾心的物件。可這楊明——至少就一票朋友所知,他呢!是鮮少主動找女人的;尤其是相當尊重良家婦女,若說楊明佔女人便宜,那是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的!
可如今,豈不叫人吃驚?
瞧他又是捉弄又是調笑阿寶的,如以言闢之間憐愛之情顯現,若不是親眼目睹,誰信?
想來朱緯寶這號人物倒也不可小看。
“這小傢伙是誰?”楊明拎起少年,改了個話題。
“我誰也不是,快放開我!我——我可沒招惹你,也沒招惹你的未婚妻。”那少年又喊又叫的,心虛的神色教人見了就起疑。
這種神色是瞧慣了!楊明不費力的搖了搖他的身子,一包鼓鼓的袋掉了出來。
“衣衫襤褸的,竟有這般多銀子?”分明是偷來的。
“我——我是偷來的沒錯。”那少年漲紅臉的強詞奪理——“可他們是壞人叼!我偷他們的,是理所當然的!”語畢,肚子竟“咕嚕咕嚕”叫了幾回。
“你餓了嗎?”阿寶一開始就是同情他的。
“我……”少年悄悄瞧了阿寶一眼,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好像同這般美貌的姑娘說話是想也想不到的。“我已經三天沒吃飯啦!”
“楊大哥,我瞧這孩子也餓昏了頭,不如我和我相公先向主持要些齋飯,借個禪房,讓這小兄弟好好吃上一頓。”汝兒插上嘴,光看那少年流出口水的模樣,同情心不禁大發,“嫂子,”楊明叫住她,道:“莫愁姑娘還在前殿,小心些。”
汝兒點了點頭,便同丈夫往前殿走去。
阿寶轉了轉眼珠,忍不住好奇,問道:“那莫愁姑娘和汝兒姐姐有什麼關係?”
“你可記得當日媒人前來說親中的閨秀有其家千金?”
“你是說過。你說她雖有沉魚落雁之貌,可心如蛇蠍,虐待親妹,所以你壓根兒就瞧不她,是不?”腦子一轉,輕輕“啊”了——“姐姐閨名莫汝兒,難不成她——”
“正是。”楊明一笑。“先前你吃莫名飛醋的姑娘便是莫愁姑娘,現下你可不會想休我了吧?”
阿寶臉一紅,坦白道:“我可不知那是不是吃醋,只知道你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