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績發現自己在忙亂之中犯了個錯,大錯!
他麾下高手在剛才的搜尋中已散佈全城,短時間內根本收不回來!
如今城門左右滿滿當當盡是士兵不假,但除了幾名貼身的親衛,高手寥寥。
徐世績猛然警醒!
明明這麼一場混亂。為何城中又這麼安靜?既沒有喊殺聲,更沒有撕殺響!
風蕭蕭在哪裡?又在做什麼?
漫天飛雪裡。驀地青衣凌空,一劍光寒。冷寂的煞氣似怒潮狂湧!
血練一匹,頓時揚蕩於雪花紛飛的疾風中!
徐世績的目光還在閃爍,他還在思考,還在疑惑,疑惑眼前飛速變小的身軀與裝扮為何那麼眼熟,只是無頭有血!
風蕭蕭一手頭顱一手劍,霎時連殺二三十人,衝過這群震撼至不知所措的守門軍士,掠步闖出城門。在大笑聲中,揚長而去。
正所謂,大笑拔劍去,提人頭顱回。
這一刻的暢快淋漓,說來簡單,但風蕭蕭實在已忍了很久、等了很久!
……
人似流星,颯沓穿林。
奔跑在風雪蔽天的大地中,風蕭蕭忽然有種說不出暢快感,這感覺來的實在很突兀。但舒服的讓他不願深究原因。
這時並沒有一面鏡子,所以他瞧不見自己的眼睛,似宇宙星辰般的眼睛,本該深邃且明亮。卻偏偏閃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幽光。
他並不知道,他已在入魔的邊緣,
靜心訣之間彷彿有種神秘莫測聯絡。可以相互影響,相互照應。
就像一條連線兩湖的運河。這邊水多,流向那邊。那邊水多,流向這邊,原本兩邊各有名叫道心的閘門封堵,不至一洩到底。
風蕭蕭當然也不知道,他一直心繫的風雪,這時已快油盡燈枯,道心似有似無,閘門猶如虛設,而他剛剛殺人、逃出城,心神正松。
如今一面充盈,一面渴求,如此高低落差甚大,以至他的精神異力,正透過那種神秘莫測的聯絡,瘋狂的往風雪處注入,用以填補幾乎見底的乾涸。
一直被道心死死壓制的魔性,終於再次顯露猙獰……道心在不知不覺中洞開門戶,再難封堵。
行近雪林邊緣,忽然響起一些奇怪的聲音。
那是女子的嬌/喘和呻/吟聲。
一路暢快淋漓的狂奔,風蕭蕭的腦中早已現出種種幻象,由無自有,似真非虛,時而云雨密佈,時而潮起潮落,竟有種勝似高/潮的歡愉感,使人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
所以驀然聽見女人發出的這種聲響,風蕭蕭一時竟分不出是真是假,是幻是夢。
他微微一怔,腦中有些迷糊又有些清醒,忽然轉向而去。
喘息聲逐漸清晰。
這個女人的聲音十分熟悉,別說風蕭蕭一向是過目不忘、過耳不忘,就算換另一個人,也絕不會忘記沈落雁好聽的聲線。
片刻後,在雪林的深處裡,一個高大雄偉的背影映入眼簾。
此人肩頭特別寬厚,腰身奇細,長髮披肩,使人有一見難忘的印象。
這時他把沈落雁按在一棵大樹的幹體處,一對手滑入了這美女已半敞開的衣服內,貪婪的愛撫著。
沈落雁滿臉緋紅,秀眸緊閉,小嘴亦緊抿了起來,俏臉的表情揉集了痛苦和矛盾,滿臉淚珠。
那人每一下的撫摸侵犯,都使她渾身抖顫,呻/吟喘息。
一陣如若狼嗅的難聽聲音淫笑道:“我獨孤霸的手法連烈女都要變成淫婦,何況是你這騷貨。當你試過我的滋味後,保證你這俏軍師永遠都離不開我,乖乖的聽話。”
身後傳來的輕微滴答聲,使獨孤霸面色大變,隨之而來的血腥氣息,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