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被淨街,四下無人,但感到過腿過臀的絲絲涼風,師妃暄依然臉紅耳赤,簡直快羞得暈了過去。
風雪冷冷一笑,由懷裡掏出黃蓉送來的鐵匣,從中抖落出一件形制極其怪異的皮製褻/褲,就那麼施施然的給下/身光/溜溜的師妃暄穿上了,並順手扣上了腰帶上的鎖。
這褻/褲內部自有玄機,一經穿上,師妃暄俏臉的緋紅頓時滿溢,嬌軀似狂風中的荷花般顫抖,彷彿武功全失,連一丁點勁都起不起來。
風雪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緩緩道:“自己提上褲子,回車上坐好。”
師妃暄玉手扶牆,嬌軀半躬,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已微微屈彎,緊緊併攏,別說走路,就算每次呼吸帶起的顫動,都讓她羞窘欲死。
她稍一鬆手,便軟倒坐地,極富彈性的翹/臀與地面的碰撞,居然並未帶來絲毫疼痛感,反而讓她發出一聲嬌/媚之極的呻/吟。
風雪靜靜俯視著她,道:“有我看著,你是沒法脫下來的。想要脫下來,就別跟在主人身邊。如果你既不想走,又不想穿……殺了你主人或許會怪我,所以你千萬不要讓主人怪上我。”
風蕭蕭能想到的事,風雪自然也能想到,師妃暄甘冒這麼大的風險,甚至不顧眾多僧人被殺的血仇,依然要與風蕭蕭同行,自然有著不可告人,且必須施行的企圖,絕不能輕易放棄或離開。
風雪這一手,對魔門妖女肯定無效,但卻正好擊中慈航仙子的要害。
除去身負的崇高使命,仙子也只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極為清高的女人,還擁有更為聖潔的身份,像這樣一種羞恥之極的事,就算面對自己最親密的愛人,同樣難以啟齒,又怎樣能說得出口?
最關鍵的是,師妃暄的確不敢去賭,賭自己將這事告訴風蕭蕭後,風雪會不會真的不顧一切的殺死她。
要知風雪連鬥四大聖僧,梵清慧和寧道奇,事後非但沒有畏懼,反而打算直接殺上佛門各宗的山門報復回來,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在意順手殺死一個慈航靜齋的傳人。
師妃暄在智慧和武力,乃至手段上,全被風雪生生的碾壓過去,根本毫無還手的餘地,唯一所能憑仗的,無非是風蕭蕭的愛憐,讓心繫主人的風雪仍有些顧忌罷了。
面對強勢之極的風雪,和必須完成的師門使命,夾在中間的師妃暄發現自己這次真的束手無策,除了強撐下去,竟然別無他法。
她終於露出前所未有的羞窘模樣,使本就秀色無窮的她,在極度的嫵媚中,更多了幾分嬌柔可憐,誘人之極,完全不似原來那個淡然自若,清雅秀麗的慈航仙子。
風雪當然不會被這驚人的春/色所吸引住,淡淡道:“以你的武功,稍適應一下,還不至於無法忍受,導致行為失常。你不是喜歡裝清冷高潔,悲天憫人嗎?現在正是讓你修煉這套佛門神功的大好機會。不用謝我,你應得的。”
……
風蕭蕭急匆匆的從安隆的老鋪躍了出來,他畢竟擔心風雪和師妃暄,所以並沒有像以往一樣耗時耗力的軟硬兼施,反而對楊虛彥十分和顏悅色,表示並非攔著他取不死印法,而是不願得罪邪王石之軒。
尤其當風蕭蕭故意稍稍透露自己有意與石之軒合作的想法,本就有此打算,而且野心極大的楊虛彥馬上就服軟了!
在皇帝的美夢面前,在邪帝的強勢之下,在對石之軒的恐懼之中,不死印法雖然誘人,但還不至於讓他不顧一切,立刻答應立刻離開巴蜀,再不傷害石青璇。
風蕭蕭知道這陰婺的小子絕沒這麼老實,不過他也有所後手,所以並不太擔心,又隱隱警告了幾句,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他掀簾見兩女安安靜靜的馬車裡,雖相互不理,卻也沒別的異常,終於鬆了口氣,目露感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