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堂’的高手,難道他們已經擒獲了丐幫諸人?”
南海鱷神道:“打個屁,丐幫自己內訌,將那喬峰趕走了。咱們放了些‘悲酥清風’。便手到擒來,哈哈,不費吹灰之力!”
風蕭蕭冷冷道:“勝之不武,有什麼好得意的。”
南海鱷神一拍腦袋,道:“也對,不過那個李延宗說了,兵不厭詐,兩國交戰本就……本就什麼來著?”
“無所不用其極!”。風蕭蕭心道:“李延宗?不就是慕容復假扮的麼!”
“對頭,就是這句……”。南海鱷神罵道:“孃的,會拽文了不起呀,要不是老子實在打不過他,非掐巴死他不可……啊,風老三,不是說你,是說那個陰陽怪氣的李延宗呢!”
風蕭蕭聽這番語無倫次言語,猜測他八成是吃了慕容復的悶虧。
南海鱷神又罵罵咧咧了幾句,然後回神道:“走了走了,我帶你去見見那個赫連大帥……”
風蕭蕭打斷道:“我是中原的武人,又怎會去投靠西夏,再說,我早就還上段延慶的恩情,和你們‘天下四惡’再無干系。”
南海鱷神愣了一愣,隨即暴跳如雷,吼道:“孃的,你先殺了葉三娘,又殺了雲老四,現在還要走,老子豈不是成了最末!”
他竟為這等理由發火,自是讓風蕭蕭哭笑不得,道:“我要走了,你慢慢發火罷。”,說完,一抓木婉清,往林中投去,卻迎面看見了一人,登時停步叫道:“喬幫主!”
一鉤彎月天邊斜掛,喬峰站在一顆杏樹下,冷冷的清光瀉在梢頭,映得杏花縞白似雪片般紛飛。
他分明未躲未藏,離得還不遠,竟然一直都沒被察覺。
南海鱷神身後那四人一聽“喬幫主”三字,立時抽出兵刃一齊衝了過去。
喬峰瞥了他們一眼,說道:“喬峰已不是丐幫中人,‘幫主’二字休要再提。”,說話間,迅捷絕倫的一陣抓拿勾踢,只聽得數聲悶響。
那四人或軟倒在地,或掛在樹上,或跪著捂腹,或蜷成一團,眼耳口鼻皆有鮮血流出。
喬峰又道:“兄臺果然是有苦衷,方才那番言語,喬某聽得一清二楚。”
風蕭蕭暗歎道:“喬峰的武功已然返璞歸真到了極致,招招式式都幾乎粗鄙到了不堪入目的境地,倒像是一個學武不久的莊稼把式,只有與之相對,才知道究竟有多難得抵擋,就連凌波微步都無法盡數閃開,硬接更是……”
木婉清看了他一眼,心道:“這幾人和你方才的模樣倒是像得很,只是你還能數次站起來罷了。”
風蕭蕭看她眼神,哪能不知她在想什麼,惡狠狠的一瞪眼,然後才道:“原來喬兄弟是跟著他……”,一指南海鱷神,道:“你是想擒住他……”
“兄臺果真機敏過人!”,喬峰轉過身,大步而行,道:“南海鱷神,交出解藥!”
南海鱷神怒道:“什麼解藥,老子從不下毒,也從不帶什麼解藥。”
他人雖莽撞、脾氣暴躁,卻極識好歹,從不和不能匹敵之人放蠻,此時口中叫得兇惡,卻句句實話,無異於已經服軟了。
風蕭蕭有些疑惑的問道:“喬兄弟,你這是……”
喬峰道:“我接到了大信分舵的緊急軍情,得知西夏‘一品堂’大舉來襲,其中更有一種無色無味的毒氣,本還在佈置,豈止……豈止……”,仰頭望向彎眉般的清月。
風蕭蕭見狀心道:“不用多想,定是你身為契丹人的身份被揭發了出來,你自己百口難言不說,更無人再去理會什麼西夏‘一品堂’了,結果你一被逼走,丐幫就被人一鍋而端……你倒還好心回來救他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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