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興廢事,還看洛陽城。”
他如今當真是感受甚深!
……
正在風蕭蕭莫名其妙卻又似理所當然的想到師妃暄的時候。師妃暄恰好也想到了風蕭蕭。
正在庵堂靜思的師妃暄忽然睜眼,向一旁同樣靜思的梵清惠道:“妃暄思前想後,洛陽出乎預料的亂勢,與邪帝風蕭蕭完全脫不開干係,每一件擾亂事先商定好的步驟當中。都必定能找到風蕭蕭的身影,妃暄認為這絕非巧合。”
梵清惠欣慰的微笑道:“妃暄想到什麼,便去做吧!”
師妃暄長身而起,一震儒衫,語音溫柔卻堅定的道:“只要找到他,跟著他,定能知曉魔門欲將如何。”
梵清惠淡淡的道:“嘉祥大師和智慧大師傷已無礙,正於趕來洛陽的途中,道信大師、帝心大師正落腳淨念禪院,了空師兄雖然破了閉口禪。但功力仍能抵住風蕭蕭,加之寧道兄亦在附近落腳,由不得魔門在洛陽城中肆無忌憚。”
竟是佛門四大聖僧齊聚洛陽,加上天下第一高手寧道奇,以及功力深不可測的了空,已經足以讓包括風蕭蕭和祝玉妍在內的所有魔門中人噤若寒蟬,何況還有梵清惠……
梵清慧閒坐的模樣,頗有種瞧破世事,故而能雲淡風輕的出塵感。
她微笑道:“爭是不爭,不爭是爭。妃暄只要記住這八個字,便足以讓洛陽城的局勢轉危為安。”
師妃暄欣然點頭,飄然而去。
……
“花好趁月眠,風輕女兒香。有酒需作樂,亂性又何妨?”
風蕭蕭面色微紅,持著酒杯,搖頭晃腦,頗有些熏熏然而陶醉其中的模樣。
榮姣姣帶著陣香風依偎到他的身邊,伸出玉臂。笑吟吟的替他注滿酒杯,巧笑嫣然的道:“不過剛過午時,邪帝怎麼就想到了晚間的事了?”
風蕭蕭攬住她不堪盈盈一握的蠻腰,湊鼻過去朝她頸窩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故意板臉道:“這全怪你,你跳的什麼舞?轉啊轉的,轉得我不光眼花了,連心兒也花了……”
榮姣姣咬唇輕笑,似羞嗔般的縮回身子,撒嬌道:“淑妮那小妮子就快回來了,現在……還不行呢!”
看她欲拒還迎的嬌媚模樣,實在難以和她平常端莊矜持的貴小姐樣兒聯想到一起。
但風蕭蕭卻在宴會上見過她看似清純實則淫/蕩的一面,一時間被一曲天魔舞勾起的****騰騰上湧,似個急色的登徒子一樣,伸手去扯她飄飄柔柔,已經有些鬆散的腰間繫帶。
嘴上調笑道:“讓她瞧見怕什麼,正好來個********嘛!”
他彷彿急色過了頭,竟似連武功都忘了使用,被榮姣姣輕盈的旋身躲開了。
榮姣姣眼底閃過些許難以讓人察覺的得意,俏臉卻如綻粉桃,大嗔不依。
風蕭蕭連撲幾次,竟都撲了個空,氣喘如公牛,紅著得眼睛,欲/火怒噴,再次猛撲。
榮姣姣這才似踉蹌了一下,嬌弱無力的被他俺倒在地上,身上本就蓬鬆的輕柔衫裙,轉瞬間被扯得春/光外露,可不可見的酮體部位,全都見著了光。
她似不堪蹂/躪的嬌花般,羞赧的閉上眼、偏開頭,一副抗拒無力,卻最易勾起男人暴虐心理的可憐模樣,心中卻對風蕭蕭多了不少鄙夷。
哪知接下來並不是粗暴的捅入,而是風蕭蕭似笑非笑,且冷靜的出乎預料聲音:“我代楊虛彥向你問好,不知讓他見到你如今這番模樣,臉會不會綠得發青呢?”
榮姣姣如遭雷殛,嬌軀頓僵,俏臉轉白,不能相信地囁嚅道:“你……你……”
風蕭蕭直起身子,整了整衣衫,微笑道:“起來,做好。”
他的聲音十分低沉,似有種令人無法抗拒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