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立刻起身出屋,沒過一會兒,又迴轉進屋,招呼兩人出了客店,上了一輛外表普通的大車,那車伕一揮馬鞭,馬車便快速的駛出市鎮。
一路上,向問天安排極是妥當,每次都是天色剛剛見黑,便正好行到了一處休息之地,或是客店,或是農家、或是商鋪。
向問天每次都是先行下車,過了一會兒才回轉,讓任我行與風蕭蕭趁著夜色進去打尖休息。
風蕭蕭先是不解,不知二人為何如此神秘,後來才若有所悟,暗自懼戒。
魔教果然是龐然大物,想來中原各地都有他們的耳目,或是客店老闆,或是農家小販,但其實全是魔教的坐探。
當年風蕭蕭在天地會青木堂時,也曾掌控過這種密探,深知這些人的可怕,或許他們武功都不高,但能發揮的能量卻是大得嚇人,如果有心查探,絕少有人能避開他們的耳目。看來任我行已經收服了不少的魔教教眾,這才能讓他們三人一路隱藏行蹤,暢通無阻。
三人行了近一月,已到了貴州地界。向問天更見謹慎,常常都是行不了多久,便打尖休息。如此速度極慢,原本短短數日路程,卻足足走了十日。
風蕭蕭暗自思量,看來任我行雖然收服了不少的魔教分舵,但對總舵掌握的並不深。只能減慢行進速度,以避開密探的耳目。
之後,向問天便引著馬車遠離市鎮,日夜趕路,不過二三日,便到了一處險地。
此地兩邊石壁如牆,中間僅有一道寬約五尺的石道,有一群魔教的教眾正守在當前,看見有馬車行來,紛紛取出武器,團團圍了上來!
向問天咳嗽了三聲,便有一人排眾而出,揮手驅開教眾,行到馬車旁邊,低聲說道:“屬下鮑大楚參見教主,請恕屬下不能施禮之罪。”
任我行微微掀開車窗上的布簾,低聲問道:“後面安排好了嗎?”
“請教主放心,王誠和桑三娘都親自守在後面的關卡,保證讓教主一路通行無阻!只是……”
任我行臉色一緊,問道:“只是什麼?別吞吞吐吐的!”
鮑大楚突地冒出了幾顆冷汗,有些結巴的說道:“只是……只是童長老正在水灘邊聚集教眾,葛長老他……只怕……只怕教主要多等幾日,才……才能過去!”
任我行斜眼看向風蕭蕭,卻見他面無表情,好似恍若未聞,不由大感無趣,輕輕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此事怪不得你!”
鮑大楚這才長舒了口氣,說道:“讓屬下親自送教主過關!”
任我行放下布簾;低聲吩咐道:“不用,你讓路就是了,低調一些,別引人懷疑!”
鮑大楚應了一聲“是”,便回身吩咐教眾讓開去路。
沿路又遇到了兩處關卡,但都順行無阻,直到到了一片水灘邊,才被水阻攔。
向問天吩咐車伕往旁邊的一處密林行去,進林不久,便有一人突然現身。
“屬下上官雲參見教主!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向問天下了馬車,走到近前,皺眉問道:“怎麼就你一人?賈布呢?”
“向左使請放心,我讓賈長老緊緊跟著童百熊,以防不測!”,上官雲方面劍眉,模樣甚有威嚴。
任我行這時也走下馬車,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教中的幾名長老,唯有你是主動投效,只要本教主此次能奪回神教大權,十大長老中,你當屬第一!如能再立新功,光明右使一職非你莫屬!”
上官雲大喜,忙躬身行了一個大禮,口中說道:“教主令旨英明,算無遺策,燭照天下,造福萬民,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屬下謹奉令旨,忠心為主,萬死不辭。”
風蕭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馬屁拍的,也太……太肉麻了吧!東方不敗竟然喜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