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你會攔著,不論如何,我都會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就算明明恨我恨得要死,但也捨不得真讓我死了,你說是不是?”
鐵萍姑閉起眼睛,眼淚湧泉般流了出來。
江玉郎已經將她給看透了,她就是這麼一種女人。
江玉郎的手緩緩地從上到下。
他說道:“你不用怕,我會很溫柔地對你,非常非常地溫柔,你立刻就會發覺,你的前半生都是白活了。”
鐵萍姑全身的肌膚都在他手指下顫抖起來。
從江玉郎嘴裡發出來的熱氣,燻著她耳朵:“我知道你已喜歡我了,今天我可不能辜負你的好意。”
鐵萍姑忽然不抖了,冷冷道:“我還可以死。”
然後她就吐出了紅軟香滑的舌頭,貝齒一張,死命咬了上去。
江玉郎的動作卻更快,一下子便捏住了她的下頜,牢牢的鉗制住了。
他輕笑道:“你還真當自己是風蕭蕭的妹妹了?莫非忘了有人吩咐過你什麼事麼?”
鐵萍姑猶如五雷轟頂,徹底呆住了,愣愣的看著江玉郎,眼中閃出無盡得恐懼和畏縮。
邀月宮主吩咐她的事,江玉郎怎會知曉?
江玉郎笑得很開心,但在鐵萍姑的看來,世上沒有什麼笑容,比眼前的笑容更加惡毒了。
江玉郎柔聲道:“所以不要反抗了,我這也是為你好,為了幫你,要是讓風蕭蕭知道了,他只會更憐惜你、心疼你,你說呢?”
鐵萍姑垂下了頭,大眼睛不住流著淚,裡面卻滿是痛苦和無助。(未完待續。。)
ps: 俺怕被封,關於白夫人不能有直接的描寫了,真是好掃興啊~~
另,為防捱罵,再次劇透:鐵萍姑不會有事~~
第六十七章 忍無可忍
一陣虎嘯天雷滾滾般傳了進來,竟震得地牢嗡嗡作響。
白山君吼道:“臭婊子,你和他在做什麼事?”
江玉郎立刻停下了亂動的手側耳傾聽。
鐵萍姑的眼中頓時有了些神采,像是大病之人灌進了一晚濃郁的參湯,重新補充了活力。
江玉郎斜眼一瞥,道:“聽說風蕭蕭一身功力半點也提不起來,這下怕是要糟糕了。”
鐵萍姑的眸光又復黯淡,低聲道:“或許……或許……”
江玉郎笑道:“他如果真能走下來,說明他武功未失,你便該好好的聽從吩咐,探出他究竟有什麼打算。如果……嘿嘿!他走不下來,咱倆的好事,便無人可以打攪了。”
鐵萍姑俏臉蒼白,再無一絲血色,喃喃道:“我……我沒有別的路可走麼……”
江玉郎道:“當然有,你可以將一切都告訴他,告訴你在騙他、哄他,惺惺作態只是為了博取他的同情,剝光了你外面的那層衣服,你也不過是個無情無義的臭婊子。”
他的聲音無比溫柔,語意卻無比惡毒,宛如一滴一滴的黑水流入鐵萍姑心房中,簡直比尖刀更利,比玄冰更寒。
“不要!”,若不是被鐵鏈鎖住了手腳,鐵萍姑這會兒一定抱頭痛哭。
風蕭蕭下來了,既不是走下來,也不是殺進來,而是被拎著進來。
方才還和他稱兄道弟,喝酒吃肉的白山君正抓著他的後頸,順著地道。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
他一面走一面說:“你可知道,世上有一種奇怪的人。別人若是愛她敬她,她就覺得痛苦。若是百般凌辱虐待於她,她反而會覺得舒服快樂。”
風蕭蕭明明被制住了,卻沒有一點的不自在,笑道:“我看出來了,你老婆就是這種人。”
白山君反而苦著臉,嘆道:“據說她從小就是如此,非但從小就喜歡別人虐待她,而且她自己還要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