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深入心靈,根本無法作假。
又行了一段距離,忽聽得路邊茂草深處傳來了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和低喘,還伴著幾聲怒罵和痛楚的求饒。
風蕭蕭眉頭一皺,轉向而去。
他聽得清楚,那罵聲分明是白世鏡,那求饒聲分明是康敏。
“你這賤人。將我害得這般殘,看我怎麼好好的炮製與你!”,白世鏡半身**。壓伏在康敏的嬌軀上,不住的聳動,同時反手一巴掌,重重的打了她一耳光。
康敏痛撥出聲。早已紅腫的臉頰上裂出了些許血絲。眼中淚流不止。
白世鏡卻越發的興奮,叫道:“哪有這麼巧,讓老子偏偏又遇上了你這淫婦,分明是老天爺的主意,你是我的人,永遠都是……老子愛打就打,想虐就虐,哈哈!”。雙手更加的放肆,殘忍的擰來打去。上下不休。
康敏從胸脯到大腿,青一塊的紫一塊,雙目失神,不停的痛呼,身子無助的扭來扭去。
白世鏡突地伸手卡住了她雪白的頸項,用力收緊。
康敏窒息的難受,雙手去掰脖上的桎梏,修長的美腿拼命的亂蹬。
白世鏡重哼一聲,空出一手,在她雪白的腹部猛擊了一拳。
康敏不會武功,嬌弱的很,哪受得了這般的虐待,痛楚超過了她所能容忍的極限,全身猛地繃緊,隨即癱軟成了稀泥,模樣極是不堪。
風蕭蕭這時躍到了當下,隨眼一瞟,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白世鏡聽見聲響,登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冷汗驟然從全身冒出,連都不敢回頭,連滾帶爬的往旁側翻。
風蕭蕭瞧見他身下那玩兒意,自是一陣噁心,左手拇指頂起橫削,劃出了一道劍氣。
白世鏡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夜空,雙手捂著下體不住的打滾,指縫間鮮血淋漓,汩汩而流。
風蕭蕭手掌一翻,待要再出手將他給弄死。
遠方忽然有人高聲問道:“風蕭蕭,是你嗎?”
風蕭蕭揚眉想道:“木婉清?她怎麼跑來了?”;手中不停,一道“中衝劍”洞穿了白世鏡的脖子,將他的叫聲徹底截斷。
木婉清大聲道:“你在幹甚麼?那賤女人也在?”,聽聲音像是在快速的接近。
風蕭蕭眨了眨眼,暗道:“她……她是在吃醋麼?”,轉目瞧見康敏披著自己的衣衫,周身上下還一片狼藉,有些莫名的心虛,尋思道:“這女人看著可憐,實則自食惡果,不值得同情,任她自生自滅就行了,我可沒必要管她死活。”
當下飛速的躍動,眨眼間便掠出了茂密的草叢,抬眼就看見木婉清面帶薄怒,氣鼓鼓的運著輕功跑來。
阿紫竟然跟在她的身後,目中滿是狡捷,也不停步,徑直錯過風蕭蕭,往後跑去,分明是看出了什麼,想攪和一番。
風蕭蕭微微皺眉,側身探手,一把捏住了她的右肩。
阿紫痛楚的嬌呼一聲,左手一翻,扣住了幾枚毒針。
風蕭蕭眼中精光一閃,手中運力一捏。
阿紫疼得大叫一聲,整個人都軟了,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痛得鬆了手,毒針掉落,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風蕭蕭喝道:“我看你不順眼,殺了也就殺了,大哥怪不到我的頭上。”,說著,手上用力更勝。
阿紫只覺得自己的肩膀咔咔作響,一時連疼痛感都沒了,分明快要被捏碎了,駭得魂飛魄散,嚷道:“蕭大哥,我知錯了,你看在姐夫的面上,就饒我這一回吧,你大人有大量,不會不放過我這個小丫頭的。”
風蕭蕭哼了一聲,將她掄起,毫不憐香惜玉,重重的甩到了身前的泥地上,冷冷道:“大哥能救你幾次,你要心中有數才是。”
阿紫悶哼一聲,慘兮兮的仰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