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體,半遮半露間。輕輕微笑,嫣然中帶著嫵媚。
李青蘿綠衫環披,圓臀翹的老高。眉目間風情萬種,一雙眸中全是勾人魂魄的冶豔。
王語嫣羞澀含情。抱膝而坐,清純中微帶膽怯。又有極想討好之意。
銀川公主李清露則花容含怒,跪伏在床的正當中,俏臉高高揚起,毫無遮掩的顯露,俏目想閉卻閉不上,眼神羞臊且絕望。
四張相似相近的嬌容,神情、姿態卻各不相同,真真風情萬種,任誰見了都會暈暈乎乎的不知所以。
風蕭蕭喜難自禁,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很快就和眾女滾成了一團,輪番寵幸。
尤以李清露最為迷人,他用各種方式要了一次又一次,好似要將她全身上下、由內到外,盡皆佔有。
那種明明倔強,卻不得不從的姿容,讓風蕭蕭心中大起征服的快感,換著法的羞辱。
別說李清露初經人事,就連其他三女都看得暗自心驚,輪到自己身上時也忍不住的羞澀已極。
直到李清露被逼得和李秋水共同伺奉之時,終於抵受不住,眼淚如同長堤決口,徹底崩潰。
恍惚的極樂之中,無時無刻,無日月流轉,無星辰閃爍,無休止、無盡頭。
四女盡被折騰的筋疲力竭,連連告饒,可風蕭蕭仍是毫無興盡收手之意。
李秋水只覺身上無一處不陣陣作痛,從上到下,從前到後,從頭到腳,從手到足,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討好的笑道:“賤妾不濟,已經難承雨露,陛下何不召來其他妃子,侍奉陛下盡興?”
風蕭蕭身體很滿足,腦中卻虛蕩蕩的,一絲念頭都不願意轉,向她胸脯使勁一捏,道:“你看著辦吧!”
李秋水低吟一聲,笑道:“宮裡還有一位佳人,雖然年紀尚幼,但已是絕色的美人胚子,陛下一定歡喜享用。”
風蕭蕭囈語道:“是有這麼一人,是朕的女兒,襄兒……你讓她過來……”
李秋水吃吃一笑,素手輕拍。
不遠處的虛無之中,走來一人,生的清雅秀麗,小臉蛋紅撲撲的倍增嬌豔,容色光麗,難以逼視。
風蕭蕭眼神朦朧的望去,陡然如被一桶冰水自頭上澆下,整個人瞬間清醒。
這個襄兒,沒有“靜心訣”的絲毫痕跡,定然是虛非實。
風蕭蕭精神的最外層,那層既厚且堅的鐵幕驀地龜裂,片片碎開,不遠處亮起了一道有著莫名聯絡的光,那才是真的襄兒,真的“靜心訣”。
周遭一切忽地旋成漩渦,如海上颶風一般捲浪席過。
片刻之後,只剩無盡虛空,和兩雙遙遙對視眼睛。
一雙平靜自然,一雙黯淡無光。
風蕭蕭笑道:“我要謝謝你。”
他的冰冷,他的邪惡,全在方才的一念夢間,盡被撞成虛無。
慕容復低聲道:“我也要謝謝你。”
他的精神,他的堅持,全在方才的一念夢間,盡被碾成粉末。
風蕭蕭道:“你的怨恨,你的意志,掃除了我心靈的厚厚蒙塵,得以從見天日,甚至更勝從前。我是真心的感激你,你有何未了之事,不妨說出,我定會牢牢記在心中。”
慕容複道:“你明明知道,何必再問?”
他的聲音漸漸渙散。
風蕭蕭沉吟道:“慕容氏,慕容氏……算我欠你們慕容氏一份人情,可好?”
慕容復笑道:“竟能換得你的一份人情,我慕容復死得不冤。”
風蕭蕭沉默無語,看著對面那雙眼睛如牆成沙,突然潰垮,四方散去。
這便是真真的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心中一陣莫名的悸動,將要“飛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