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宦官因恐懼而渾身顫抖,“大王 太醫說您不能再喝了啊!”
踩在身上的景姒有些搖晃,他肥大的身軀也隨著不斷顫動。
“王八蛋,孤想喝就喝,輪得到你們這種螻蟻一樣的賤民來評判嗎?來人!”
門前恭候多時的侍衛進了殿。
“把這批宦官砍了,再換一批,然後抬孤去養心殿,孤親自去向庖廚要蜜水喝。”
侍衛們領命,迅速將那幾個宦官拖了下去,不一會兒,殿外傳來幾聲慘叫,鮮血濺落在宮殿的臺階上。景姒卻仿若未聞,大搖大擺地走向養心殿,肥胖的身軀每走一步都讓地面微微顫動。
到了養心殿,庖廚們聽聞越王前來索要蜜水,個個戰戰兢兢。為首的庖廚硬著頭皮上前說道:“大王,蜜水確實所剩不多,且太醫曾叮囑……”
未說完,景姒便怒目圓睜,呵斥道:“住口!你們這群狗奴才,竟敢違抗孤的旨意。若再不給蜜水,孤便將你們全都投入大牢,受盡折磨。”
庖廚無奈,只得顫巍巍地端出僅存的一點蜜水。景姒一把奪過,一飲而盡,可那點蜜水根本無法滿足他的慾望,他將杯子狠狠摔在地上,大罵道:“就這點,你們是想渴死孤嗎?”庖廚們嚇得紛紛跪地求饒。
景姒呸了一口,“孤剛殺了幾個狗奴才,這次就先留你們一命罷了。”
“越王竟然這麼荒唐。”
司行兆皺著眉頭,“比夏王該殺得多。”
凌基在一旁閉目養神,聽見司行兆的話只是平淡的說了一句,“司將軍,出了軍營你還是少說話吧,若是讓皇兄聽見了怕是要砍了你的腦袋的。”
雖然是凌丕的弟弟,但是可能因為二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性格差距極大。凌基和凌丕的性格完全相反,從一開始就退出了奪嫡,堅定的站在當時還是世子的凌丕身邊,甘願做一個謀士。
“可他確實該殺。”
“是,我知道他該殺,但對於我們是好事。”
凌基仍然沒有睜開眼,身形挺拔的男人仿若修竹傲立,身姿間透著與生俱來的尊貴與優雅。
“如今我們大齊要想為正統,一定要師出有名,景姒越殘暴,我們的理由越正當,對整個大齊都有好處。”
司行兆點點頭,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自從敗給殷禧之後就一直精神不振。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只有在正面戰場戰勝殷禧,他才能重新變回那個大齊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