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掙不開這可怕的力量。
實在太過分了!這男人竟然敢放肆地吻她,她要掙扎、要還擊,偏偏這胸膛跟銅牆鐵壁一樣硬實,她打得手好痛,猛踢的細嫩小腿更是疼。
不!她不要他吻她,也不准他碰她!可自己卻開始兩腿發軟,還感到越來越暈眩,越來越沒力氣,只得吊在他的臂膀上任他親吻……
深陷在他的臂彎裡,她驚覺自己的嬌弱。他本來就很強,她心裡其實很清楚,只是不肯承認罷了。
這堅定的一吻,代表一種宣告。雖然他沒說,但她就是知道,一顆心禁不住怦怦跳個不停,與其說害怕他的掠奪,不如說是擔心被他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好不容易從他的掠奪中得到暫時的解放,她大口大口地吸氣,強壓下慌亂與無措,試圖用冷漠武裝自己快被攻破的防護罩。
“我沒答應讓你吻!”她窘赧地低吼,兩手抵著那無堅不摧的胸膛以防他再度偷襲。
“就當以吻為誓,表現你的誠意。”
“什麼誠意不誠意?我只答應跟你結婚,可沒說要讓你吻,少得寸進尺,放開我!”她氣呼呼地大罵,不但要罵他,還順帶要罵那兩個沒用的保鏢,主人被輕薄了還不來救!她轉過頭,一連串的譴責才要開始。
“你們兩個被解僱了,立刻給我——”她當場倒抽了口氣,在看見躺在地上的兩名保鏢後,再度嚇得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就見那兩位肌肉男,一個趴在地上抱著肚子叫痛,另一個則是捧著下巴跪在地上哀嚎,情況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悽慘。
她僵硬地轉回頭,直直地瞪著他。
“你……你……”
“放心,我只用了兩成的力量,沒有骨折。”
任何人見狀,惹到這麼可怕的人哪裡還敢發飆,定是立刻逃之夭夭。只是冠凝嫣哪裡想得到這麼多,當場歇斯底里地大吼:“你敢打我的人?你他媽的敢打我的人?!”
展令巖皺著眉頭,不以為然地道:“淑女說話不該這麼粗魯。”
“去你的淑女!老孃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你管不著!”她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老早被他氣得不知去向,更遑論還顧什麼淑女形象。
“嗯,你真是任性又頑皮的小女孩。”他深有同感,體會到冠嘯道人對女兒的描述是多麼貼切。
“什麼小女孩!我可是發育完全的性感尤物,想泡我的男人多到排到太平洋去還不夠咧!”
“‘泡'這個字不該用在你身上。”這是他不以為然的第二件事。
以為他是指自己不值得男人追,她霎時怒火沖天。他怎麼可以藐視她?沒有任何男人可以否定她,更何況是這個臭男人!
她氣得用食指狠狠地戳著他的胸膛,反駁道:“我哪裡不值得了?我麗質天生、前凸後翹、性感美豔、高貴大方,我哪裡不值得了,說!”
“‘泡'這個字太粗俗,我不想泡你,只想娶你。”
火爆的氣氛瞬間冷卻,他的認真震住了她,令她突然沉默下來。他堅定的語氣不容置疑,擺明了自己一言九鼎,無人能撼動他的決心。
沉默的空氣裡,瀰漫著一種說不出的微妙情愫。
她被他粗壯的手臂高高抱著,一手插腰,一手指著他的胸膛,維持著質問的姿勢,但是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兩人就這麼四目相對,時間膠著在彼此眼中,彷彿就此停駐。
約莫過了一分鐘,她冷哼一聲。
老實說,除了哼一聲,她也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為該罵的都罵了、該打的也打了,而且他這麼壯,又這麼固執,罵了沒用,打下去疼的又是自己,何苦來哉?所以她選擇休戰。
“還有什麼疑問?”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