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粉碎,憤然走出了屋子。
雖然郎中說柳如是很快就能醒來,但是已經很多天過去了,但是柳如是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不僅如此,還有的時候會間接性的抽搐。
大家看著這個樣子的柳如是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郎中再次看了柳如是的症狀後,搖搖頭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雲舒一直衣不解帶的在柳如是的床邊伺候著,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錢謙益說如果柳如是要是一直不醒過來,他就直接娶了柳如是做正妻,且再身無二人。就在大家的焦急等待裡,柳如是一點點的瘦了下去,家裡面就開始了佈置。
婚期定在了二月的日子,這一天慢慢的來臨了,整個肖府雖然到處佈置的火紅喜氣但是府裡卻沒有人臉上帶著喜悅。
在婚期前兩天的夜裡,柳如是突然醒了過來。
“姐姐,姐姐,你醒過來了?你終於醒過來了。”雲舒本來迷迷糊糊的坐在柳如是的床前,突然看見柳如是睜開了雙眼。
柳如是看了看雲舒,張張嘴有餘許久沒有說話,試了幾次才用嘶啞的嗓子發出了聲音,“水,水”
“啊?水……啊,水,我這就給你拿水,姐姐等等。”雲舒轉身去倒茶沒有看到柳如是眼裡一閃而過的幽光。
雲舒端來茶水給柳如是潤了潤嗓子。
“姐姐,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啊?”雲舒拿過茶盞就順手放在了旁邊的矮几上。
“還好。你先下去吧。”
雲舒眼睛閃了閃,覺得可能是柳如是剛醒來比較累就忙說道:“姐姐,剛醒來這麼一折騰一定累了先睡吧。雲舒等姐姐睡了再走。”說完還給柳如是掖了掖被角。
柳如是聽後就閉上了眼睛,也是真的累了,不大一會兒呼吸就均勻了起來。
雲舒看柳如是睡熟了,就拿罩子遮住了蠟燭,讓屋子的光線暗了下來,避免柳如是睡覺覺得晃眼睛。然後就退了出去。
雲舒剛剛退出去,躺在床上剛剛還睡得很熟的柳如是就睜開了眼睛,她艱難的做了起來,扶著床邊慢慢的移到了梳妝鏡旁,看著鏡子裡面熟悉的面孔,抬起右手摸著臉頰,一臉的恍惚,感覺這一切太真實了,真實的難以相信,臉上不自知的眼淚就滑了下來。
鏡子裡的人比較幾個月前瘦了很多,原本就是瓜子臉現在已經瘦到錐子臉了,下巴很尖很尖,眼窩有點暗青,膚色白的像麵粉一樣,不過卻顯得眼睛更大了,滴溜溜的大眼睛瑩瑩潤潤的,有點像小獸那無辜的小眼神,柳如是自己看著自己不由得笑了出來。
開啟在梳妝鏡下的匣子在裡面的小夾層裡面拿出一個三角形的紅色小包,將包開啟,裡面有一個摺好的符紙。那張小巧的符紙躺在手掌心,柳如是摸著不由的想起了一年前在青山寺(虛構)了塵大師說的話。
當時自己去青山寺還願,了塵大師相邀。見了了塵大師後他只是給了自己這麼道符,還說了句:“自古情一事最是傷人。柳施主,還望能多看看靜心經。”
“了塵大師不知可否告知是什麼災禍?”
“佛曰不可說。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柳施主只要記得不可離開身邊三尺遠即可,三年內便會相安無事了。”
可是自己只是放在了小匣子裡面,結果半年前在花園被砸傷了頭就發生了這麼多離奇的事情。
柳如是將符仍舊裝在小紅包裡面,將裡面的紅線扯出來,掛在脖子上,經過這麼多的事情自己一定要把它戴在身上。
這半年多的時間雖然不是很久,但是自己明顯的感受到有另外一個靈魂擠進自己的身子裡面了,自己的靈魂當時收到了創傷,多數時間都是在昏迷中,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明天先看看是什麼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