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河不由笑,心裡已經腦補出她嘴硬時話一丟臉一撇的死傲嬌姿態了。
然後他問:“那你為什麼當時在電話裡不說呢?”
那頭:“說了又有什麼意思呢?你當時那樣的態度!”
哎呦呦,還態度呢?而且還是經典的“意思論”。
許江河暗笑,但也不是在演,他現在確實有些觸動,便不由問:“所以,你當時真的已經過來了啊?”
這話一出,那頭不吭聲了,須臾後居然還在嘴硬著,但明顯少了底氣,說:“誰,誰說我過來了?沒有!”
她怎麼嘴硬許江河不管,此時的許江河情緒起伏非常明顯,像是突然間特別開心的樣子,然後下意識溫聲哄氣的說:“好啦好啦,等我,我現在就過來,等下請你吃大餐。”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又說道:“這次去滬上,我還給你買了小禮物,等下送給你。”
那頭不說話了。
但肯定不是被大大感動到了,以許江河對她的瞭解,大機率是懵了,一下子被整不會了。
然後這時,電話裡嘟囔了一聲:“我不要。”
許江河聽著直搖頭,嘴角飛揚,哎呀,大小姐真的好嬌啊!
而且也真的是越來越可愛了。
以前都是鼓氣,發脾氣,現在慢慢開始更多的是幽怨和委屈了。
這是兩種反應邏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性質,細品一下就能知味兒。
怎麼講呢?生氣是需要發洩來消氣的,但委屈不是,委屈更多需要的是哄一鬨。
可能大小姐現在還不知不覺,所以許江河突然間的語氣一轉,又是說大餐,又是說有小禮物,她整個人一下子不會了,屬於是即受用著,同時不知所措著。
她說她的,許江河自己說自己的,還是哄著的說:“好啦好啦,先不說了,我開車啦,這個點兒還有點堵,我儘量快點。”
那頭:“我沒讓你過來。”
許江河不由搖頭,說:“好好好,我知道,先不說了,我開車了。”
那頭哼氣,然後掛了電話。
許江河開車駛出地庫,然後直奔德基,直奔卡地亞的專櫃,挑了一條吊墜,包好後買單,許江河仔細檢查了一下,通貨,那就沒問題了。
然後把小票什麼的隨手扔垃商場圾桶裡。
上車,一路直奔理工寺。
該說不說,x6雖然沒有攬勝貴,但辨識度真的高太多了,尤其是年輕群體中。
許江河不是第一次開這車進理工寺校園,但惹眼吸睛度是真的很明顯。
這段時間忙,加上有意的冷落,所以確實是快要一個星期沒見河豚大小姐了。
車停在她宿舍樓附近,老位置,許江河其實心情狀態很好,但下車前還是調整了一下。
嗯,還是疲倦,還是難掩心頭的那一絲絲沉重。
然後拿出手機開始給徐傲嬌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