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就是端著,傲嬌著,大小姐著。
這點小脾性怎麼說呢,許江河看透了,所以反倒覺得可愛。
許江河吃飽喝足,加上還暗裝了一波,這會兒心情很好,情緒也高漲,他注視著徐沐璇,稀罕是真稀罕。
這不算壞事。
許江河沒有刻意的要去對她褪魅。
因為褪魅就意味著很多事情會開始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大小姐是越來越可愛的,她似乎越來越遭不住許江河的眼神注視,很快她就有些扭捏起來,撇開臉,哼氣:“問你話呢!”
“我看一下時間。”許江河說。
然後當著她的面,很誇張的抬手一伸,跟揮了一拳似得,然後收回橫在眼前,露出那隻熟悉的卡地亞山度士手錶。
大小姐瞥了一眼,好無語,忍著笑。
結果一下秒,許江河:“我的卡地亞山度……”
“噗……”不行了,大小姐笑出聲了。
她又好煩好無語的,回眸瞪眼,嬌嗔:“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啊!”
“才八點,不著急,我九點半走都行,他們約的是十點,我晚點直接過去就行了。”許江河正常起來的說。
大小姐還是開心的,滿意的。
她現在屬於是嘴上說煩,說無語,但許江河要是真不煩她了,她又不高興了。
嗯,口嫌體正直!
大小姐瞥眼看著許江河,俏臉笑意未退,但人又慣性傲嬌著,所以顯得好不嬌氣,問:“那你,不想走啊?”
“你想讓我走啊?”許江河反問。
“隨便你,誰管你。”她撇臉丟句。
真是的!
她還真是的!
不過很快,她沒看許江河的又丟了一句:“你不想走,那,你想幹嘛?”
誰不想走了?啊?你就這麼給哥定性了?
許江河就很想笑。
死傲嬌最會這個了。
包括之前什麼非要問許江河,你就那麼想看?你就那麼想來?你就那麼……對對對,都是我就那麼想的,你河豚大小姐是拿我沒辦法!
許江河看著她,幽聲:“我想幹嘛?那,我想幹嘛的話……”
“好了,你閉嘴吧!”話被打斷,跟著是一個瞪眼,接一句:“你在想什麼呢?”
“不是?你問我的,你,我,唉!”許江河嘆氣,男人無奈啊!
很顯然,徐沐璇對他這一套已經開始免疫了,她回眸看著許江河,卻抿唇泛笑,須臾後,說:“那,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