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 you’re taught to be body else,
hellos are short, goodbyes are only half-farewells 」
歌詞訴說著歌者分裂在家鄉印尼和現居地洛杉磯的生活,由這種割裂帶來的迷失感,以及文化和身份的認同迷茫。
賈斯汀眼睛放空出神地聽著,每一句歌詞都讓他想到自己的曾經。
他曾經也在兩個世界裡進退維谷,兩種文化都看似熟悉,想要完全融入時卻被高聳的透明的牆碰一鼻子,提醒他隔閡。
最淺顯的,在英國生活再適應,英語已像手機系統的設定成為腦海里的預設語言,也不可能消失在人群中,第一眼便能識別他是亞洲人,聽到任何亞裔的玩笑話總會心裡一緊。曾試圖和白人一樣去 tan曬黑。說別人曬黑了千萬別說 black 了,可以說 you are tanned,在沙灘在沙龍裡,用了很多方法,卻不過得到幾顆形狀不規則的雀斑,自己的面板依舊蒼白,於是告訴自己 save it消停點吧
而回到亞洲,很多東西又再也塞不回那個模子裡,不是這裡多了一塊就是那裡少了一點,處處彰顯著自己的不合時宜,只能如客人般輕手輕腳。
每當如此,只能拿自己在其他地方生活來解釋給別人,也解釋給自己。
沒錯,自己也在其他地方生活。
房子有兩座,車子有兩部,分別在兩個大洲。就連名字,他都有兩個,一個是 jt 插n,另一個是陳嘉偉。不同房子和車子裡分別放著個城市的用品,不同名字背後是兩種身份、兩張不同的關係網。
他已經習慣將兩個身份互做替身,有些事在 jt 插n 身上解釋不通,就把陳嘉偉搬出來;那些陳嘉偉不懂的事,jt 插n 每天都在做。可心裡的某些東西無法被分成兩份,這唯一的一份輾轉騰挪,不停地在兩個身份間傳遞,哪裡才是安放之處,哪個才是他自己,jt 插n 還是陳嘉偉?又或者都不是?
到底哪個才是他的 entity身份,這裡指被自己所認同的身份,到底哪裡才是家,還是要永遠漂流在兩大洲之間的真空地帶?他也曾困惑,當自己說想家的時候,到底意味著什麼。就像此時身在出生地香港,他依然無法全然覺得自己在家。
他在 hosick思鄉 想家
只是,此刻他並非如往常般想著成長地倫敦,而是遙遠內地,僅僅幾面之緣的那個十里洋場。那裡東方明珠燈光璀璨,黃浦江波光粼粼,習習江風可能正撩動某個人的長髮,長發掩映中是一對好看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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