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並不是遭到妖獸攻擊,而是被人殺的,唉,真是作孽啊,我們柳樹鎮,又多一大群可憐的孤兒寡母了。”
“唉,可不是嘛,活生生的幾十條人命啊!那些殺人兇手,真是喪心病狂,老天有眼,一定要讓他們全部都不得好死!”
凌家莊深處,一所庭院中,凌宏雲看著一箱子奇珍異寶,眼中不禁閃過了一抹冰冷的笑意。旋即,疾步走到大廳,沉痛無比的目光從廳中諸人身上瞥過,哀聲說道:“發喪!”
看到凌家莊在片刻間就淪為了一片白色海洋,朱曉的心情好到了極致,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暢快過,天氣是如此的晴朗,人生是如此的美好!此時,他恨不得放聲高歌三百曲,一舒心中的暢痛之感。
“哼,凌峰,老天有眼,你這廢物終於死了。劉雪,你這個賤貨,本少以後不好好的折騰折騰你,本少名字,就倒著寫!”朱曉在心裡惡狠狠的想著。
“曉少,凌峰那小子終於死了,他居然敢對曉少揮拳,死得好,死得好啊!哈哈哈,小的看看,以後誰還敢和曉少爭劉家的小娘子……”一名隨從看到朱曉心清氣爽的樣子,急忙拍上一記馬屁。
“砰。”
“你特麼的說什麼呢?在這柳樹鎮,本少看中的女人,無論是老還是幼,有那個能逃得過本少的手掌心?我艹,連句人話也不會說,給本少滾……”朱曉一聽那名隨從所言,不禁勾起了那個清晨慘痛的回憶。當下就好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狼,勃然大怒,一個耳光狠狠的扇了過去。
“曉少、曉少,不好了,大少爺已經恢復過來了,他、他正在去老祖宗之處的路上。”就在此時,一名家僕狂奔而來,氣喘籲呼的稟告道。
“糟了,如果讓大哥將我的糗事說給爺爺聽,那我可就要糟了,起碼被罰面壁一年不可。”朱曉想到這裡,心頭一片惶然,大好心情立即蕩然無存。他再也無心留在此地繼續看熱鬧,火燒屁股一般趕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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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凌峰,在這兩種極端的力量籠罩之下,他立即覺得兩種截然不同的靈氣瘋狂地湧入了體內。隨著“凝氣成劍”心法運轉,丹田中那兩把小劍在飛快的旋轉著,生起了一種奇異無比的變化,有若陰陽轉換,相互迅速的交替著。
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會以為自己見到妖怪了。只見凌峰半邊身體白茫茫的一片,體表外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冰霜,而另外半邊身體,赤紅一片,就如一塊燒得通紅的烙鐵。如此怪異的現象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簡直是匪夷所思。
這兩股極為狂暴的陰陽靈氣,就好像兩匹不羈的野馬,在凌峰的體內橫衝直撞!頓時間,灼熱和冰寒,兩股截然不同的靈氣就彷彿是兩把鋒利的鋼刀,在他體內瘋狂的絞動著……
痛!極痛!
凌峰感覺自己就好像一會被凍成冰,緊接著又扔進滾燙的岩漿中,然後撈回來又掉入冰窖,週而復始,冰火九重天!靈魂似乎都在不斷的顫憟著,這種殘酷到極點的感覺,絕非語言所能表達之萬一。從神經中樞敵所傳來了陣陣眩暈,這是身體不堪重負,要進入一種自我保護狀態,人,即將要昏厥過去。
“絕不能暈過去!”
這種非人的痛楚令得凌峰緊繃著的神經,就好像是一根被拉到極限的弦,錐心劇痛自太陽穴處不斷的襲來,隨時都可能會崩斷成碎!
前世,凌峰能以經脈孱弱、身殘低劣之資一步步踏上巔峰,其中艱辛,絕非常人所能想象!他的意志之堅毅,也絕非常人所能比擬得了萬一。
驚人的意志噴薄而出,凌峰依然沒有運起真氣去抵抗這兩種熱極冷極在體內反覆的非人煎熬,而是繼續全力“凝氣成劍”心法,去瘋狂的吸收著這兩股陰陽靈氣。
這種做法,無異是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