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出來做主,不然要我們做什麼呢。”
蔡夫人點點頭,又有些不解的問:“依我看,許策的廚藝不敵你兒子,你為什麼還要做這些麻煩事,將許家丫頭綁來呢?”
孟夫人沉吟著說:“許家若是比賽落敗,你女兒雖然會嫁給琰兒,但心中難免總會對許家小子有所牽掛,但若是那小子自己放棄比賽,你女兒又會怎麼想呢?女人的心是很容易碎的……”
蔡夫人恍然大悟,原來珍娥做這個事情是為了讓蔡芝對許策死心!她突然心驚,珍娥什麼時候變的這樣有心計了?
孟夫人看出她心中所想,緩緩說:“孟家如今家財萬貫,但我家老爺始終只有我一位夫人,靜雲知道為什麼嗎?”
蔡夫人笑道:“必定是你們伉儷情深了。”
冷笑一聲,孟夫人說:“男人哪個不是見異思遷的,感情又能維持多少年呢?我如今已是人老珠黃,若想維護我的地位,唯有使些不一樣的手段,倘若我不去管,孟家現在只怕有了八九位姨奶奶了,這種苦楚,靜雲你是不曉得的。”
蔡夫人的確不知曉,在蔡家,一向都是她說的算,哪怕是她只生了一個女兒就不能生育了,蔡芝的父親從未起過別樣的心思。
又聽孟夫人說:“當年你和蔡會長家的獨子結了親,是一樁再好不過的婚事,沒想到這些年來,蔡家竟然已經落敗的只剩空殼,真是為難你了。不過蔡老闆對你始終如一,倒也讓人羨慕。”
蔡夫人想起當年往事,心中唏噓。她和珍娥是從小要好的閨中姐妹,珍娥遠嫁她方的一個普通商賈,她則嫁給了當時江陰城聯合商會蔡會長的兒子,也就是蔡芝的父親。這兩樁婚姻在當時區別很大,人人都羨慕劉靜雲嫁了好人家,她則只能揮淚送別自己的好姐妹離開家鄉。
沒想到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珍娥所嫁的孟家飛黃騰達,成了彰顯一方的富賈,珍娥成了風光的孟夫人,而蔡家則一日不如一日。自從蔡會長去世後,蔡家便逐漸落敗。蔡芝的父親是個隨性溫和的性子,不喜歡與人爭長短,虛名和錢財看的都很輕,覺得日子能過便行。
孟夫人又說:“你快些回府吧,明日的比賽照常進行,其他的事情交於我,你只要注意不要讓幾個孩子看出異常便是。”
蔡夫人點點頭,從側門坐了小轎消失在夜色中。
在她走後,孟夫人來到關押許可心的房前,叫出小荷問道:“在路上沒有撞見其他人吧?”
小荷回答道:“沒有。許姑娘看了夫人您臨摹蔡小姐寫的紙條,一個人馬上就下來了,一路走來誰也沒遇到。”
“那就好,第二封信呢?”
小荷又說:“已經塞進許家門縫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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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五這日一早,許記眾人早早的就在為今天的比賽做最後的準備。春日驕陽下,許策神清氣爽的站在天井中對樓上喊道:“可心,快起來,再晚可來不及了!可心……”
喊了幾聲,樓上一直沒有回事,倒是徐離生從樓上探出頭來說:“她應該早就起來了,沒在廚房嗎?”
許策說:“我才從廚房出來,沒見到她。”
正說著,許母拿著一封信走過來說:“策兒,門縫裡有一封你的信,你看看。”
許策疑惑的接過來,讀完後驚的呆在原地,信隨風飄落,嚇的許母搖晃他說:“策兒,你怎麼了?”
徐離生在樓上看出異常,三兩下飛下樓,拾起信箋一看,身子也是一抖。其餘眾人都從廚房裡走出來,從徐離生手上拿過信一一傳看,任秋眩�吹叫攀筆種幸喚簦��藕齙某端榱耍�
信中說的清楚,許可心遭人綁架,要求許策在今日午時之前,帶著五百兩白銀去城東郊外的長亭贖人,不然許可心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