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控制住人家的報仇行為。”
“這種行為，完全是把自己凌駕在法律之上。”
“人家這是真正的殺父的仇恨。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選擇這樣的方法，我覺得無可挑剔。”
“吳有為，這可不是你應該說的話。”
“這不是我說不說的問題，而是人家已經做出來了。人家為了報仇，說不上做了多長時間的準備。”
左玉嘆了口氣，看著我說：“那就是說，你把這個訊息透露給這個孫大剛了？”
“我沒法不告訴人家，說老實話。我為他們做事兒，要比為國家做事兒更心甘情願。”
左玉厲聲說：“吳有為，你簡直是混蛋。”
“不不，這也不是你應該說的話，你這麼說大家可都在聽著呢，我可沒做任何觸犯法律的事情。”
左玉指揮手下的人，把這幾個已經死去的人抬走，回去交差，這次行動卻以失敗告終，跟頭幾天那個雷霆行動不可同日而語。左玉也失去了應有的威風。
把周立國孫大剛的屍體抬到了車上，又來了救護車，把周凱陽抬到了救護車拉到醫院。左玉緩和了一下口氣，對我說：“真是難以想象，居然是這樣的結果。吳有為你認為你自己是個了不起的人，這樣的場面你就控制不住嗎？”
“對不起，我可沒有那個能力。”
我看到左玉瞄了我一眼，那眼神裡十分不滿的樣子，根本沒有頭幾天我們在酒店的房間裡，那個瘋狂的而又溫柔的樣子。
人的變化居然可以這麼大。
但左玉這個人我已經深深的瞭解，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她絕不想讓大家看出和我有什麼糾纏不清的關係。
“這裡真的沒有你什麼事兒？”
史詩曼走到左玉的面前，誠懇的說：“這位女士就是左玉吧，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但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今天這個場面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我們也是到這裡來參加婚禮的。也許你已經知道了，這兩個家庭之間有著太深的仇恨。孫家的後人採取這樣的極端的行為，是誰都沒有想到，也是誰都擋不住的。”
“好嗎。赫赫有名的新大集團居然發生的這樣的慘案，真是太驚心動魄了。這裡的事我們就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