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也緊緊箍著她的腰肢,難怪喘不過氣來。
姜圓圓閉了閉眼,抱住他的腦袋繼續睡。
楚景醒時,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輕咬了兩口姜圓圓,然後將人身子一翻,便貼了上來。
姜圓圓揮著手去推他,卻推不動,只能任由他折騰。
天大亮時,楚景通體舒暢出門去衙門上值,姜圓圓還賴在床上,就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一直等到吉祥也出門了,她才慢吞吞起身穿衣裳。
今日天氣好,她將屋裡的被褥全都搬出來曬了,等到中午時草草吃了兩口,不大想出門,便在家裡做絹花。
既然夏日來了,她做了荷花的絹花,還新想了一個花樣,打算先繡一個出來看看。
做針線是一個細緻活,姜圓圓做了這麼久,很少有能一連紮了四五下手指頭的情況,眼見著手都扎腫了,她的心裡忽然有些不安,莫非是楚景出了什麼事?
這麼想著,她有些坐不住,換了件衣裳出門了。
今日太陽實在是太辣了一些,街道上的行人少得可憐,在十字路口處,有一個形容襤褸的老婦人,正牽著瘸了腿的孫子要飯,姜圓圓從荷包裡拿出兩個銅板,丟進兩人前邊的碗裡面。
那老婦連忙磕頭,“多謝大善人,多謝大善人。”
這老婦的聲音好生耳熟,姜圓圓愣了一瞬,然後趁著老婦還沒抬頭,迅速跑到一家茶館子裡邊去了。
姜圓圓躲好後探頭再看,見那老婦人竟然是餘婆子,而她身旁斷了一條腿的孩子是姜富貴!
太久沒有見到這一家人,她險些都要忘了,不過這兩人怎麼淪落到了當街乞討的地步?
姜圓圓暗暗皺眉,難不成手指頭扎針竟然是提醒她餘婆子找到鎮上來了?
不確定是不是來找她的,姜圓圓要了一壺茶,和一盤龍井酥,就在茶館裡面看,見到餘婆子討到錢磕完頭後都會和人說幾句話,她的心中大感不妙。
她招來一個正在嗑瓜子的女娃,給她三個銅板,指了指餘婆子兩人,“你去他們碗裡丟一個銅板,聽聽他們會說什麼,然後告訴我好不好?”
女娃八九歲的樣子,很機靈,收了錢後跑了過去,等到餘婆子說完後又跑了回來。
“她說問我知不知道姜圓圓在哪裡,那是她走丟的孫女兒,還問我知不知道孫巧的家在哪裡。”
姜圓圓謝過這小女娃,心情沉重起來,她又折返回家,找到了鄭小娘子。
鄭小娘子吃著她帶回來的點心,猜她有事求自己,於是道:“找我何事?你儘管說吧,要是能幫我一定幫你!”
姜圓圓道:“是這樣的,你還記得陳順那個堂嫂嗎?”
提起陳順,鄭小娘子一下子就生氣了,“你可別提陳順了,他就是個窩囊廢,什麼都聽他孃的,要是他家的事情,我可不幫!”
這巷子裡,姜圓圓也就和鄭小娘子一般大還說得上兩句話了,除了鄭小娘子,她還真不知道去找誰。
想了想,姜圓圓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和你說我有個要將我賣了的祖母?”
鄭小娘子皺眉,“她找過來了?”
姜圓圓把今日在鎮上遇到餘婆子和姜富貴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她還在問孫巧,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許久沒回村裡了,也不敢回去,但是這事兒關係到孫巧自己,她應該知道些什麼,也不想餘婆子就這樣打聽。”
關係到姜圓圓日後還能不能安穩地住下去,鄭小娘子有些煩地撓了撓頭,“好吧,我可只幫你這一次!”
等到下午稍微涼快些了,姜圓圓和鄭小娘子一起去了陳順讀的學堂。
放學的時候,陳順在門口見到鄭小娘子,滿臉驚訝,“你怎麼來了?”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