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
楚景的目光落在一丈高的圍牆上,開始做木刺。
兩人走後,布坊內,掌櫃的朝著東家討主意,“您喜歡那位姑娘,那我下次……”
楊志遠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慢悠悠道:“她要開繡品鋪子,就離不開線和布,下次再來,你就不要賣給她了,我要讓她親自求過來。”
女人不能慣,楊志遠扇著扇子,眼裡滿是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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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楚景來到和縣令一行人約定好的酒樓,進去時,縣令和幾個捕快都已經到了。
其中有個姓尤的捕快見他來,打趣道:“楚賢弟你住的最近,怎麼次次都晚到,莫非是弟媳不讓你出來?”
另外一個姓黃的捕快附和笑道:“我上次去幫大人送信,見過弟媳一次,長得如花似玉的,也難怪楚賢弟不願意出門。”
男人們在一起,難免會說一些葷話,楚景搖頭笑笑,並未否認他們口中改的“弟媳”這兩個字,而是去想甫縣令賠罪,“屬下來遲了,還請大人恕罪。”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向自己行禮時,甫縣令總感覺渾身不對勁,忙抬手道:“咱們之間不講究這些。”
甫縣令為人和善,吃飯時大家都很高興,談天說地,楚景大部分時間都只是默默聽著,偶爾才會附和兩句。
見天色漸晚,他心裡記掛著姜圓圓,便提前告辭回了。
待他走後,幾個捕快都笑,看不出來這人還懼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