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笑了一聲,“我的意思是現在就封妃位太扎眼,宮裡要是女人多還好說,後宮就皇后一個,這麼多年都沒有再添置新人,你一下子就弄一個妃位出來,這不是樹大招風,讓人詬病麼?”
“低於四妃,太委屈她,”楚景並不退步,開始說上正題,“整個後宮就霖兒一個孩子,位分高了,圓圓心裡舒坦,或許明年還能給您生一個孫兒。”
盛太后掩蓋住嘴角的笑意,輕咳了一聲,“那依照我看,明年選一次秀,給宮裡添些人也是好的。”
選秀……又是選秀……
楚景幽幽看了盛太后一眼,選秀也沒什麼難的,只要他想,把那些秀女換掉也不過是易如反掌之事。
“你這小子!”盛太后一眼就看穿他在想什麼,“皇帝專情是一件好事嗎?”
“不是,”楚景道,“母后的意思兒臣都明白。”
這些年賀婉在宮裡雖說獨大,但也受了不少明槍暗箭,朝上那些抨擊就先不提了,被下毒的次數也不少,若是讓姜圓圓一舉成為一個例外,那些陰暗處的目光就會集中到她的身上來。
楚景沉吟了一下,“兒臣知道怎麼做了。”
盛太后看破不說破,“你知道就好。”
當夜,楚景的暗衛潛入兵部侍郎家,把他家要翻牆何人私奔的女兒調換了。
月尾,宮裡下了兩道冊封的聖旨,一道是封兵部侍郎之女為貴人,一道是封姜圓圓為賢妃。
兵部侍郎之女倒是好說,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姜氏又是何人?
楚景對此也給出了一個解釋,對外稱賢妃是南方士族的嫡女,楚景南下時便與之定情,其誕下了皇長子,又對楚景有救駕之功,理應封為妃。
這倒是也合情合理,又是救命之恩,又是誕下皇長子,還是唯一一個孩子,封妃夠了。
在冊封后,楚景又在麗貴人的宮裡連歇了三天,絲毫沒有太在乎賢妃的意思,朝中倒也沒有人太過於關注這個賢妃娘娘了。
而實際上,看著連著第四天來了的楚景,姜圓圓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靜靜地坐在一邊給小霖兒的薄襖收袖口。
楚景在原地轉了兩圈,見她沒有要理自己的意思,於是湊過去,“怎麼,不高興?”
姜圓圓看他一眼,忽然就紅了眼眶,背過身子對她。
好端端的,哭什麼?楚景將她手裡的針放回簍子裡,面對面坐在她的對面,“是朕的錯?”
姜圓圓哪裡想過要當什麼賢妃,她忍不住問楚景,“我是不是這輩子都不能再出宮了?”
她本就是自由自在的鳥兒,怎麼能夠被束縛?
楚景心疼地給她擦淚,“自然能,你想出宮隨時都可以。”
他承認自己有些自私,想以所謂的位份將姜圓圓永遠綁在自己身邊,但只要姜圓圓想出宮,隨時都可以,無論她想要世界上什麼樣的珍寶,他都可以為她尋來。
楚景將一條南珠項鍊戴到她的脖子上,“你看看,喜不喜歡?”
姜圓圓看見了鏡子裡的自己,女子眼中含淚,兩條黛眉輕彎,像是有訴不完的愁緒,她別過頭去,不想再看。
楚景千方百計才讓人陪在自己身邊,又怎麼捨得她難過,“後日就出宮,好不好?”
姜圓圓擦了擦淚,“真的麼?”
“自然是真的,”楚景攏了攏她的一頭烏髮,“你只要想,朕隨時都可以陪你出宮。”
姜圓圓仍舊是低著頭,見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禁道:“你不去別的人哪裡嗎?”
楚景沉吟了一下,“不去,就歇在你這兒。”
不知道為何,雖然他讓姜圓圓成為了自己的妃子,但卻沒有一種得到她的感覺,好像兩個人的心還是隔著一段距離,是身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