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機關,這不,蔣爺就這麼稀裡糊塗地上當了。
這時候,腳底下 “呼喇喇” 一聲響,就像地震了一樣。蔣爺暗叫不好,想趕緊撤身回來,可已經來不及了,早就踩到翻板上了,“噗噗” 兩聲,蔣爺和柳青就像兩個大石頭一樣,直直地墜落下去了。到了底下一看,好傢伙,有四個王官在那兒等著呢,就像四隻餓狼看到了獵物一樣。他們倆一掉下去,這四個王官就像訓練有素計程車兵,麻溜地把他們倆手腳捆得像個粽子似的,四馬攢蹄捆上了。柳青那個氣呀,臉都憋紅了,心裡想著:“都怪你蔣平,非要拉我來,這下可好,咱倆都得玩兒完!” 他乾脆閉上眼睛,就等著挨刀,嘴裡嘟囔著:“算了,聽天由命吧。” 那幾個王官拿著刀,獰笑著就準備砍,這場景可真是緊張啊,不過這事兒咱先不說了,再看看智爺那邊。
智爺拉著小諸葛沈中元從上院衙出來,朝著王府的後身走去。兩人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著。眼看快到地方了,突然從樹林裡 “嗖” 的一下躥出一個人來,把智爺和沈爺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原來是山西雁徐良。徐良笑嘻嘻地問:“智叔父、師叔,你們也是去給他們打接應的吧?” 智爺有點驚訝,問:“你小子怎麼知道的?”
徐良撓撓頭,說:“我剛看到蔣四叔從這兒過去了,我猜你們肯定也是去幫忙的。” 智爺又問:“是和柳爺一起吧?” 徐良點點頭,說:“正是呀,我還想跟你們一起去呢。”
智爺趕緊擺擺手,說:“不行,你不能去,你在這兒等著。” 然後對沈爺說:“咱們走。” 兩人就朝著裡面奔去了。他們直奔木板連環,按照坎為水的路線,進了水火既濟這個神秘的地方,腳踩著萬字式,就像在走一種特殊的舞步一樣,朝著沖霄樓奔去。進了五行欄杆,這一路可都是沈中元在前面帶路呢,智爺就跟在後面。
到了地方,智爺就想掏出飛抓百練索往上爬,沈爺一把拉住他,說:“智爺,別用這個,我有更好的辦法。” 說完,他就跑到柱子後頭,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擺弄了一下,就像個魔法師一樣,嘴裡唸叨著:“變!” 緊接著,從上面 “呱喇喇” 地放下一個軟梯來。智爺眼睛一亮,笑著說:“嘿,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兩人就順著軟梯爬了上去,到了上面,又把軟梯捲起來,接著再上三層,也是用同樣的辦法,就像兩個熟練的工匠在幹活一樣。
到了上面後,往正南方向一看,好傢伙,王爺的那些兵丁就像一群螞蟻在搬家似的,密密麻麻的,那場面可壯觀了。智爺就對沈爺說:“咱可別管他們那些閒事,咱們有咱們的任務,先辦正事兒。”
然後兩人就直奔隔扇那兒去了,到了跟前一看,嘿,連鎖頭都沒鎖,智爺笑著說:“這可真是天助我也!” 說完,輕輕一推,門就開了。他從懷裡掏出千里火,晃了晃,照亮了裡面,就像開啟了一個神秘的寶藏一樣。只見裡面上面有個懸龕,下面有個佛櫃,就像寺廟裡的擺設一樣。再借著光一看,佛櫃上擺著古銅五供,那古銅製品在燈光下泛著古老的光澤,就像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櫃面子上有一道挺寬的橫縫,就像一個傷疤一樣。智爺就問沈爺:“你看這兒怎麼有個縫子呀?看著怪嚇人的。”
沈爺湊過去看了看,滿不在乎地說:“這有啥?就是乾裂唄,你別大驚小怪的。” 智爺不信,搖搖頭說:“你可拉倒吧,這添漆的東西哪能有乾裂呀?說不定裡面有啥機關呢,咱可得小心點。”
沈爺還是堅持說:“沒有啦,你別疑神疑鬼的,哪來那麼多機關。” 智爺沒辦法,就對沈爺說:“那行吧,你在外面給我巡風,我去看看。” 說完,智爺就像個小猴子一樣,躥到佛櫃上頭去了,剛要朝著懸龕的底梁奔過去,突然,就從那縫子裡 “嗖” 的一下竄出兩個扁槍頭子,就像兩條毒蛇一樣,“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