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體溫交織在一起,徐依懷渾身發燙,他的唇、他的舌滑過逐寸逐寸地自己的面板,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若有似無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恍惚間,徐依懷被人攬腰抱起,天旋地轉後,她被壓在大床上。抬眼看著天花板,她認得這裡是江譽行的臥室。
江譽行剛把自己的襯衣脫了,他胸肌上布著細密的汗水,看起來十分性感。徐依懷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她動了動唇,尚未來得及說話,他的吻便再次落下。
徐依懷的身體放軟,連喘息的聲音也是支離破碎的。江譽行的手恣意地在她身上游走,那長及腳踝的裙襬被撩到腿根,那小小的丁字褲遺留在客廳的地板上,她覺得下面涼颼颼的。當那溫熱而寬厚的手掌毫無阻礙地摸索在自己腿間時,徐依懷下意識將雙腿收緊,但卻使得他們之間的接觸更加親密。
察覺到她全身繃緊,江譽行便停了下來。他的手肘撐在徐依懷身側,緊密地將她籠罩在自己身下:“聽說這套禮服是秦徵幫你挑的……”
沒等徐依懷回答,江譽行已經將拉鍊一拉到底。他胡亂地將禮服推腰間,那脆弱的棉線經不起這番折騰,崩開了長長一道口子。
上次出海,徐依懷穿著比堅尼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江譽行就知道她的身材惹火得很。看著眼前這片好風光,他喉嚨一緊,忍不住俯首膜拜。想起這段日子的心癢和忍耐,今晚他必須十倍奉還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徐依懷難耐地仰著脖子,她的手指揪住他的短髮,儘管咬著唇,但拿細碎的吟歎聲還是從她口中溢位。
在江譽行的挑逗下,徐依懷早已潰不成軍。伏在身上的男人成了自己唯一的主宰,她喘息,她顫慄,直至他急切地闖入,她失聲痛呼起來,而她的呼吸似乎也在這個瞬間頓了住。
全身的血脈都在興奮地暴動,江譽行雖然開始失控,但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徐依懷的身體繃得很僵,她的眉頭緊緊擰著,而下唇被咬得發白。江譽行簡直不可置信,他不敢再向前,連聲音都變了:“怎麼回事?”
相比於江譽行的驚訝,徐依懷就冷靜得多了。在這個關頭,她根本無法解釋,最終只能伸手勾著他的脖子,軟聲說:“你輕點啊……”
江譽行到底沒有將她往死裡折騰,更不敢將她往死裡折騰,以致結束的時候,尚未吃飽饜足的他臭著臉倚在床頭的軟包上無法入眠,而徐依懷就趴在他身旁酣然大睡。
日上三竿時,徐依懷才悠悠醒來。或許由於過長時間保持同一個睡姿,她半邊身體都僵住了。她艱難地翻了個身,眼睛在房內掃了圈,過後才完完全全地清醒過來。
腦海中依稀浮現昨晚那火熱的場景,徐依懷記得,她和江譽行是怎樣擁吻,怎樣交纏,最後又是怎樣擁抱著彼此爆發的。滿床凌亂的被褥和枕頭都是無聲地訴說著他們曾經有多麼的放肆,看著身邊空出的半邊床,她的臉蛋悄悄地燙了起來。
在最最神魂顛倒的時刻,江譽行還該死地問自己是不是安全期,徐依懷的靈魂都被他撞飛了,哪裡還想的起這種日子。她先是點頭又是搖頭,搖頭以後又再點頭,差點把江譽行逼瘋。他箭在弦上也顧不了那麼多,她記得他當時咬著自己的耳垂,一字一頓地說“有了更好”……
就在徐依懷坐在床上發呆的時候,門外似乎響起一陣由遠至近的腳步聲。她回過神來,翻身躺回床上,同時將手邊的絲被胡亂地蓋在自己身上。
把房門推開,江譽行剛好看見那團深藍色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