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禾望著海棠遠去的背影,眼神中滿是擔憂,手不自覺地輕輕攥緊了衣角,轉頭看向梁寒,微蹙著眉頭說道:“我知道你們兄妹有很多話想說,但時候不早了,海棠剛從天牢出來,她經歷了那麼多,身心俱疲,需要好好休息。”
梁寒微微點了點頭,目光追隨著海棠離去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他輕輕抬了抬下巴,望著海棠的背影,輕聲說道:“你放心,她會好好休息的。”
梁寒說完,伸手輕輕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心裡也在擔心妹妹的狀況。
待海棠走出房門,梁寒緩緩轉身,重新坐回椅子上,他微微向後靠了靠,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目光敏銳地看向秦允禾,主動開口道:“我瞧你似乎有話要問。”
秦允禾輕輕吸了一口氣,雙手不自覺地在身側握緊,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梁寒,嚴肅地說道:“你們攪渾大夏朝廷的水,為木家申冤,背後恐怕不只是簡單的申冤吧。”l
秦允禾一邊說著,一邊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其中的利害關係。
梁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身子微微向前傾,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轉動著手中的茶杯,緩緩說道:“確實是申冤,不過有些人對清王積怨已久,要找他算賬。”
梁寒說話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心裡想著這件事背後的複雜程度。
秦允禾眉頭微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她向前走了兩步,雙手抱在胸前,歪著頭說道:“古蘭背後是離火城的勢力,離火城肯定在其中有所動作。”
秦允禾說完,微微咬了咬嘴唇,心中在猜測離火城到底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梁寒輕輕搖頭,平靜地回道:“條約上明明白白寫著,離火城不屬於三個國家任何一城,也不能參與三國之事。所以離火城並未參與其中。”
梁寒說著,放下茶杯,身體微微向後靠了靠,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自信。
秦允禾嘴角微微一勾,冷笑一聲,心想這說辭太敷衍了,她上前一步,雙手叉腰,說道:“這話騙騙小孩子還行,你看我像是小孩子嗎?”
秦允禾說罷,眼睛緊緊地盯著梁寒,眼中滿是不滿。
梁寒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允禾,笑著說:“別說,你還真像個小孩子。”
梁寒說著,伸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秦允禾低下頭,手指輕輕摩挲著茶杯,腦海中不斷思索著離火城的事情,語氣沉重地說道:“離火城中的人都不是善茬,城主眼睜睜看著自己妹妹被欺負,卻不管不顧,這合理嗎?”
秦允禾說著,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心裡想著離火城城主肯定不會輕易罷休。
梁寒心裡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抬起頭,目光看向秦允禾,思索片刻後問道:“那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梁寒說著,身體微微坐直,雙手放在膝蓋上,認真地看著秦允禾。
秦允禾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說道:“我秦家的事,是不是和他們也有關係?”
秦允禾說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心中忐忑不安,害怕秦家的事情與離火城有關。
梁寒微微皺眉,心裡有些緊張,他輕輕搖了搖頭,連忙說道:“你瞎說什麼呢?”
梁寒說著,身體微微向後靠了靠,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慌亂。
秦允禾情緒激動,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我們剛入京就被華明赫盯上了,他清楚纖札對他的感情,就利用纖札來針對我,讓秦家一步步陷入危急。看似危急,實則是想讓秦家脫離京城,好完成他心中的霸業。”
秦允禾說著,雙手在身前緊緊地握成拳